成。”
只见这紫袍人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见到儿子无恙归
来,三分怒色之外,倒有七分喜欢。
木婉清心道:“幸好,段郎的相貌像他妈妈,不像
你。
,否则似你这般凶霸霸的模样,我可不喜欢。”
段誉纵马上前,笑道:“爹爹,你老人家身子安好。”
那紫袍人佯怒道:“好什么?总
算没给你气死。”
段誉笑道:“这趟若不是儿子出去,也接不到娘回来。
儿子所立的这场汗
马功劳,着实了不起。
咱们就将功折罪,爹,你别生气吧。”
紫袍子人哼了一声,道:“就
算我不揍你,你伯父也饶你不过。”
双腿一挟,白马行走如飞,向玉虚散人奔去。
木婉清见那队骑兵身披锦衣,甲胄鲜明,兵器擦得闪闪生光,前面二十人手执仪仗,一
面朱漆片上写着“大理镇南王段”
六字,另一面虎头牌上写着“保国大将军段”
六字。
她虽
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儿,见了这等威仪排场,心下也不禁肃然,问段誉道:“喂,这镇南
王,保国大将军,就是你爹爹吗?”
段誉笑着点头,低声道:“那就是你公公了。”
木婉清勒马呆立,霎时间心中一片茫然。
她呆了半晌,纵马又向段誉身边驰去。
大道上
前后左右都是人,她心中突然只觉说不出的孤寂,须得靠近段誉,才稍觉平安。
镇南王在玉虚散人马前丈余处勒定了马,两人你望我一眼,我望你一眼,谁都不开口。
段誉道:“妈,爹爹亲自接你来啦。”
玉虚散人道:“你去跟伯母说,我到她那里住几天,
打退了敌人之后,我便回玉虚观去。”
镇南王陪笑道:“夫人,你的气还没消吗?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