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对“名”
与“权”
上最尊贵的夫夫轻松闲聊时,现场已经拍出了好几项拍品。
慈善晚宴的最终收入会悉数捐赠给偏远星系,为当地的幼年雄虫提供福利,大家都乐得在这种事上充大善人。
言息吃光了那碟焦糖布蕾,觉得有些腻味,一直观察着他的萨尔伊斯便递来果盘,顺便把叠得整齐的餐巾奉上。
言息没有接餐巾,侧了侧脸颊,那双漂亮的墨色眼睛看不出情绪地撇他。
福至心灵般,萨尔伊斯抬手,显得有些敬畏地,用餐巾擦了擦沾上糖渍和碎点心的嘴角。
没有多余的肌肤接触,反而让言息觉得心里痒痒的。
擦干净了。
萨尔伊斯却停顿在那里,半晌,收回餐巾,叠好放在桌角。
言息心里痒痒,想说些什么。
想想上个世界他可直接多了,想亲就亲,想抱就抱,结果这个世界明明连名分都有了,反而束手束脚。
想到这里,突然有阵恍然。
他向包厢外看看,拍卖场上一锤定音,下一个拍品推了出来。
心底的恍然似乎因那声敲击震了震。
在乎一个人,珍惜一个人时,才会因此束手束脚。
所以那时哥哥是多么无可奈何?爱上一个没有付出太多真心实意、只顾自己心情的人。
他想回去,抱抱那个哥哥,说我再也不当一个胆小鬼了。
但还有机会吗?
底下稍稍有些骚动,一对脚腕戴着智能镣铐的双胞胎雌虫从笼中推出,言息回过神来。
奴隶在帝国是没有自由与尊严权的,奴隶主给他恩赐便跪地谢恩,给他鞭子同样只能甘之如饴。
这对双胞胎雌虫肤色偏黑,眸灿如金,身材高大健美。
即使身着几不蔽体的“衣裳”
,身上各处的“小玩具”
若隐若现,但因为是奴隶主赐予,也只能跪地承受。
言息其实不太理解底下那些雌虫看向双胞胎时眼中的鄙夷。
某种意义上说,现行帝国的婚姻便是另一种奴隶制。
在家庭中,无论何种出身、何种身份,雌虫都是独属于他们雄主的“奴隶”
。
就连帝国元帅——这个军制国家最大的权力本身,面对自己的雄主时也只能跪地认罚。
没有一个步入婚姻的雌虫能逃脱这一“奴隶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