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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康桥不想听到霍莲煾的消息还真的难,霍家佣人在谈论他,礼仪课的女孩子们在谈论他,甚至于康桥还从周颂安的口中听到“霍莲煾”
这个名字。
当天,那家餐厅又在重播霍莲煾和文莱王子的马球比赛,指着电视上的霍莲煾,听听,这位未来哲学家都说了些什么,“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叫做莲煾。”
真是没完没了!
康桥站了起来。
“怎么了?”
周颂安拉住她。
没有理会周颂安康桥径直离开座位推开餐厅门,出了餐厅,左拐,一直往前,有脚步声追上来,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回头。
在接触到那双眼眸时周颂安下意识停下脚步,停下脚步间又倒退小半步,他被那双紧紧盯着他的眼眸给唬住了,一直没有波澜的眼眸底下有什么在涌动着。
那是一个让周颂安觉得陌生的康桥。
“康桥?”
试探性的唤了一声,手想去触碰她,但又在迟疑着,然后停顿在半空。
紧紧盯着他的眼眸往下,落在他手上,那一瞬间周颂安感觉到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颓然的放下。
她再次转过头去,再次往前走,而他则呆呆的站在原来的地方。
终于,运动会在媒体们运动员们的一致好评中落幕,运动会结束时时间已经来到七月中旬,霍莲煾的暑假也过去了一半,再过一个月霍莲煾就离开了,康桥那根紧绷着的神经也稍稍松下。
运动会结束之后霍莲煾迷上了冲浪,他大多数时间都会和他朋友出海,这阶段倪海棠也在医生的警告下减少烟酒,一切看起来还不错。
八月初,上完下午的礼仪课,四点半左右时间,康桥看到了等在一边的周颂安,就像是之前几次一样他一见到她就裂开嘴笑,一边笑着一边朝着她走来,很自然的接过她的书包,很自然和她肩并肩走着。
这时,康桥才想起之前她曾经因为“霍莲煾”
这个名字和他发过脾气,低声说了一句“颂安,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
周颂安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