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沈流云坐好后,他却忍不住看向窗外,急切地想要确认施羽是不是真的已经离开了。
确认沈流云所言非虚后,他总算真的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暗骂沈流云简直胡来。
沈流云胡来的地方显然不止此处,到家后,闻星意外收获了一份道歉大礼。
那是一架限量版的施坦威钢琴,颜色是跟家里装修风格相契合的象牙白,线条简洁流畅,纹理细致独特,静静地安置在客厅的一隅。
连摆放的位置和角度也显然经过一番精心设计,与整栋房子相得益彰,丝毫不突兀,仿佛这架钢琴本来就属于这里。
不夸张的说,拥有一架属于自己的施坦威是所有习琴之人的毕生梦想,闻星也不能免俗。
闻星走到那架钢琴前,小心翼翼地掀开琴盖,声音里难掩激动与惊喜:“你给我买的?”
见闻星这样喜欢,沈流云也不由得弯了弯唇,点头:“嗯,用来恳求你的原谅。”
他把话说得过于严重,礼物又送得这样贵重,闻星不想原谅他也难。
知道沈流云这是在为最近一段时日的阴晴不定道歉,闻星垂了垂眼,牵起他的手,慢慢说:“我也该跟你道歉的,明知道你画不出来心里也不好受,还总是跟你吵架。”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道歉。”
坦白来说,沈流云虽然不喜欢跟闻星吵架,但不得不承认闻星在此事上没什么错。
若非是闻星的坚持,他可能会继续懈怠下去,荒于作画。
沈流云破天荒的善解人意像是一下从神经质的病人变成了正常人,闻星很轻易就想明白了其中缘由,动作一顿:“你今天是不是画画了?”
“嗯,画得还不错。”
沈流云的回答不出所料。
那轮旭日在闻星的脑海里浮现,连带着那个堪称荒谬的猜想,有些试探地进一步追问:“画完了吗?能给我看看吗?”
可惜的是,沈流云摇了下头:“还没有,差一点点,等画完了再给你看。”
闻星点头说好,没再追问下去。
“不试试琴吗?”
沈流云看向边上已经被打开的钢琴。
闻星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将手放在琴键上,期待又紧张地按下了第一个音,音色饱满润泽,柔和又不失刚性。
兴许是因为造价高昂,制造精巧,听起来比闻星弹过的其他斯坦威都要更加悦耳动听。
原本只是试音,闻星坐下后却情不自禁地弹完了一整首曲子。
在他弹奏的期间,沈流云没有离开,亦没有做别的事情,安静地听完了闻星演奏的全程,目光也始终落在闻星的身上。
这首曲子优美婉转,整体曲调偏舒缓,听来像是置身于迷雾环绕的丛林间,朦朦胧胧,翠绿隐约,蕴含着一股能洗涤人心灵的力量。
受闻星的影响,沈流云过去也耳濡目染地听过许多钢琴曲,但这一首明显陌生,没能想出其名,略微好奇:“这支曲子叫什么?”
闻星抬起头看向沈流云,抿了下唇,才道出那个有些羞于启齿的名字:“叫《裸体舞曲》。”
听到这个明显露骨的名字,沈流云深感意外地挑了下眉,更为好奇:“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初初听到这支钢琴曲的名字时,闻星有着跟沈流云相同的好奇和困惑,询问过老师,也自己去搜寻过资料。
裸体舞曲,Gymnopedie,这名字源自一个古老的庆典。
据说,在古希腊时期,斯巴达为了祭祀太阳神阿波罗,每年都为其举行隆重的庆典。
年轻人会在庆典上赤身裸体地跳舞,以此为太阳神献上祝福。
作曲家ErikSatie偶然间看见了一只古董花瓶,那花瓶上印有这一庆典的图象,他以此为灵感创作了这首曲子,并用裸体舞曲来为其命名。
正如祭祀的舞蹈虽赤身裸体,却并不低俗,而是神圣虔诚的献祭一样,这支曲子也并不低沉晦涩,犹如清澈见底的溪水般静静流淌,安宁、和缓。
听完闻星的解释,沈流云心中微动。
兴许艺术总是相通的,沈流云觉得自己与这位从未蒙面的作曲家ErikSatie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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