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我们可以把他查出来。”
程峰对于这个“新情人”
的空白点倒还充满信心。
“头儿!”
安长埔敲敲门走了进来,无奈的朝外间比划了一个手势,那里吵吵嚷嚷的似乎在争执什么:“刚才田哥让徐洪刚签字认领蒋忠红的遗体,他拒不签字!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自己亲妈遇害了,态度这么不配合!
我从警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受害者家属呢!”
“没关系,交给雷子,他能摆平这事儿。”
程峰点点头,转而又问:“蒋忠红财物状况查的怎么样了?”
“哦,查的七七八八了!
蒋忠红没有什么经济困难,虽然住的是棚户区改造房,但是她名下光存款就有40余万元!
不动产共3处,一个是咱们知道的南坪小区,另一个在咱们事的江口区,还有一处是离南坪小区不远的金河花园里的一处商用门市房。”
安长埔咋咋舌:“这女人要是活着,也算是个款婆了!
因为是意外受害,所以蒋忠红并没有留下遗书,按照现在的情形,唯一的继承人就是外头那个不肯签字领会尸体的不孝子。
另外,她没有投保过任何人身意外保险,所以不存在保险受益人,估计不会有谁为她的死而高兴吧。”
“不过,好像也没有人为她的死而悲伤难过啊!”
嘉逸突然发感慨:“你们说,人一辈子,至亲至爱的人是谁?无非是父母、配偶还有子女呗!
这个蒋忠红,人死的这么惨,结果身边的人呢?前夫想要感谢凶手,父亲一切照旧,唯一的儿子竟然连尸体都不愿意领回去好好火化安葬!
一个女人,在世上活了四十几年,怎么到最后就落得如此田地了呢!”
安长埔嘿嘿一笑:“搞不好这就叫做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活着的时候,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女儿的义务还有母亲的责任,所以到头来,别人也不会把她放在那样的角色上去看待!”
“好啦,你们两个啊!”
程峰看着眼前感慨万千的两人,感到哭笑不得:“分析案子!
你们俩倒好,都快开个人生哲学讲座了!”
“咳咳,言归正传!”
嘉逸坐正身体,一副一本正经谈公事的派头:“说到分析案子,我有一个看法。
现场除了报案的小偷之外,完全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我觉得从这一点上或许可以看出,凶手或许是临时起意的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