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一瞬。
幻象与那段记忆全数消失。
不可抵抗。
发生的一切好像只是错觉。
温言喻低头蹭着新的毛绒狗狗,江婉柔专注地在周围搜寻投喂物,二人都没察觉到男人的异常。
刚刚。
是什么。
秦承志闭目,揉了把酸涩的眼眶。
没再细想。
几人继续在乐园里到处游玩。
被帅到后的崇拜,又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止疼心理。
明明已经不算小孩,温言喻和乐园里其他被父母带来的孩子一样,黏在二人身边,一脸开心,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种自家里那个臭小子长大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的依赖与崇拜,让老父亲的得意与骄傲自心底油然而生。
秦承志轻咳几声,非常之顺手地挼了把小兔的脑袋。
江婉柔递来微辣烧烤的同时,也自然地摸了摸小兔的脑袋,又把酸奶插好递到他的面前。
温言喻愣了瞬。
随后不自觉笑弯了眼睛。
止不住的眷念混着苦涩雾气在眼底聚集,缓缓融入斩不断的血液,汇为美梦。
一路上三人说说笑笑,不少来游玩的旅客也认出了几人,但看着三人开心的样子,也没有过多打扰,合照或是签名就各自继续游玩。
在乐园里玩了大半天,最终败于大摆锤。
刚从大摆锤上下来不久,温言喻脸色煞白,在休息椅上蜷着,缓了半天,人还是蔫蔫地没缓过来。
“对不起啊宝宝,都怪m……我要拉着你去坐大摆锤,是不是很难受。”
江婉柔看得心疼得不行。
想到刚才在大摆锤下,小宝欲言又止的样子,估计是不想扫了他们的兴。
自己光顾着开心了,竟然没有仔细观察,江婉柔一阵无言,心底更是难受。
江婉柔随手把包丢给一旁手足无措的某呆子,径直在旁边坐下,把温言喻往怀里一搂,轻轻揉捏着小兔的额角。
温言喻摇头。
还是最近生活的太舒服了,自己对眩晕的抵抗力怎么变得这么差了。
要说痛,他基本都能忍下来,但晕这种东西他是真的没有什么抵抗力。
“不是,你的错,没事的,只是,刚下来,有点晕,我,缓一缓就好了。”
温言喻声音发软,整个人都透着股病态的虚弱。
江婉柔心疼得直皱眉,拿起纸巾,擦去少年额上溢出的冷汗。
刚从游乐园饭店里接过水的秦承志急匆匆跑来,把灌满了热水的水壶递到江婉柔手边,又拧开了一瓶橙汁。
“先喝点甜的,我们在这休息一会。”
秦承志拿过纸巾,擦去温言喻脸上冷汗,“喝完东西就闭上眼靠一会。”
江婉柔把热水倒在小杯盖里,塞到蔫得说不出话的温言喻手里。
温言喻接过水杯盖,呼呼吹气,慢慢喝下。
热水下肚,又喝了点橙汁,眩晕终于被缓解了些许,温言喻不自觉放松了身体,将头靠在女人肩上。
两个大人一人坐着一边,把疲倦难受的小兔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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