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问。
不知是抱着什么心态,在这事上张易也没有随便以一个好人或者坏人作为回答,而是细细地将自己对兰澜的怀疑分析给了张睿阳听。
“不是所有看着和善柔弱的人都是无害的,也不是所有长得凶神恶煞的人就是坏人。”
最后,张易终结,对这一句话着重强调了数次,为的就是想让小孩牢牢记在心里。
“那我怎么能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呢?”
张睿阳开始还是半知半解,现在则直接被绕晕了。
“没有人能一眼就分辨出别人是好是坏。”
张易说,“有的人哪怕认识了一辈子,也有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背叛你……”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别矫枉过正,让儿子养成多疑的毛病,赶紧补救道:“爸爸说这些不是让你什么人都不相信,而是告诉你逢人要多留一个心眼,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给自己预留一线退路,这样才能活得长久。”
如果在末世之前,这些东西他是不会教的。
原本现在他也不该急着教,毕竟有他和南劭护着,小孩其实还可以有几年天真烂漫的童年。
可是心里就是有一种紧迫感,追着他想将自己所有的经验知识一股脑全灌输给儿子。
然而这些对于才六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复杂了,张睿阳既没听懂,也无法理解,只是懵里懵懂地点了点头,乖乖地说好。
看着儿子清澈懵懂的眼睛,张易撇开心中的忧虑,重重吐出口浊气,捧住小家伙的脸,低头在其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亲昵,张睿阳咯地下笑出声,伸出手抱住张易的脖子,亲了回去。
当柔软的触感从额头上传过来时,张易整颗心几乎都要化成了水,脸上不自觉露出温柔宠溺的笑容,至于什么救世什么废土神域则被远远地抛到了脑后,那些与才六岁的孩子有什么干系?给小家伙擦干脚,然后扒掉外面的厚衣服,抱起塞进烘暖的被窝。
张睿阳此时已满六岁,按说这些事自己都能做,只不过张易想尽可能地为儿子多做点事,也许是为了弥补曾经错过的前几年,也许是为了心里那莫名的紧迫感和不安。
“睡吧,现在什么都不要想,爸爸在呢。”
隔着被子拍了拍张睿阳的屁股,他放轻了声音说。
张睿阳哦了一声,刚把被子拉到脸上,突然又拉了下来:“爸爸,嘟嘟……”
“不用担心,嘟嘟就在咱们窗外。”
南劭过来端水去倒,闻言说。
“啊?”
张睿阳一下子坐起身,伸长脖子往黑乎乎的窗外看。
南劭走过去打开窗,嘟嘟将脑袋探进来,触角动了动,跟张睿阳打完招呼又缩了回去。
实在是它身体太大,无论是从门还是窗子都钻不进来。
再则,它也并不怕冷,留在外面反而更舒服一些,顺便还能放放哨。
张睿阳嘻嘻一笑,总算安心下来,跟大家说了声晚安,但迅速钻回被窝,将被子拉过了脑袋。
小孩瞌睡大,又奔波了一天,很快被子下就传来了轻细的呼噜声。
“外面没有异常。”
南劭关上窗,扯上窗帘,重新端了盆热水过来,说。
原来他之前出门,不只为了提雪取水,还为了察看周围的情况,包括大楼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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