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季司空的帐篷终于安静下来,不会再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所以季风凌就命两个人进去为他们准备了木桶和干净的换洗衣服和热水,然后让两个人认认真真的将他们从头到尾,从内到外的清洗了遍。
接着他们包了一辆马车,将两个已经累瘫的人打包赛了进去,就这么急冲冲的凯旋而归了。
慕容浩已经派了蔡保和清河县的县民们解释这次丑闻的缘由,中了春毒什么的,虽然县民们都答应不将此事外扬,不过待他们一走,这件丑事还是永远的成为了清河县街头巷尾传颂的故事,主人公姓季名司空,季南王府的二公子是也。
待一个县一个县传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而那时,才是慕容浩让季司空真正身败名裂的时刻。
季司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从新去清河县查探了一遍,最后将可疑人物锁定在了慕容浩和木黎两位医师上,在篝火夜宴那么大的场合,能够神不知鬼不知的下毒,绝对是高手,不容忽视。
木黎人已经消失不见,最为可疑。
对于慕容浩,季司空不得不承认,他之前非常欣赏他,不过一旦被他查到这件事是慕容做的,他绝不轻饶。
坐在马车上的季司空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哪里还见温和笑容。
马车行驶过一段时间后,季风凌提议暂时休息半柱香的时间,因为今日必须连夜赶到下一个县,不然就要露宿在郊外,所以路上将不会再做停留。
慕容浩随意的找了一处地方,给绿意喂食,绿意嘴巴非常挑剔,兔子该吃的一概不吃,人喜欢吃的它最为欢喜。
所以他将清河县的县民们送给他的包子糕点分了一点出来。
季风凌看慕容浩没空,所以将他的马匹一并牵走,远处一有清水小溪,他给马匹自由的活动,喝点水,吃点嫩草。
“三弟。”
季司空看慕容浩没过来才特意找季风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除了接受,就是查出是谁陷害他,好大的一笔手法,那么精贵的春药,怕是一般人也配置不出来,所以他不得不怀疑慕容浩。
据清河县百姓们回忆,当天事发之前,发生了一桩捉贼事件,这才导致他中毒的事情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二哥,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季风凌出自于关心,谁知这句话简直就成了季司空的心病,心中的一根刺儿。
他脸色一沉,低吼道,“三弟,中毒一事无需再提。”
季风凌点了点头,“是,二哥。”
季司空见气氛有些僵硬,不免扯了个笑脸,解释道,“你也知道,这件事本非我所意,若是娘亲听了,必定会气急攻心,到时候怕是要引发旧疾。”
“二哥,我明白的,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季司空瞄了一眼慕容浩,他低垂着头,一直在把玩着他的兔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二弟,你觉得谁最可能给我们下毒?”
季风凌被这个问题给难倒了,他也曾想过,可怎么也想不通,为何给他二哥下了毒还要给慕容的师弟下毒?不是很矛盾吗?难不成当时对方其实是想给二哥和慕容下毒?只是当时位置有所调整,所以才害错了人。
想到慕容可能会躺在自个二哥身下娇媚缠绕,季风凌就黑了脸。
“我也想不通,二哥,你可查到什么线索?”
季司空又走了一步,离季风凌更近了,才道:“你难道不觉得慕容医师非常可疑吗?”
“……”
季风凌脸色立即下沉,他不悦道,“二哥,你胡说什么,慕容他怎么可能下毒,你别忘记了,清河县的百姓都是他解救的,医者父母心,你不能如此冤枉他。”
季司空见他如此为慕容浩说话,忍不住反驳道,“尚未找到证据之前,你又如何知道他没下毒?清河县百姓曾提及,在隔日鸡鸣之时有一个贼偷入我的帐篷,所以他们才会闯入。
据他们描述,身形纤细,身材高挑,光身形这一方面就和慕容浩不谋而合,你凭什么证明他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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