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人不讲理了:“那我不管,我妹子还没有,就是不行,你得想办法。”
老憨笑了,这事当然没问题了,两个月之后,兰兰也怀孕了,家里多了两个孕妇。
大女人忙前忙后的照顾着,有时候也哀叹自己的命不好,自己还没动静。
自从这两个女人进了门之后不久,老憨就弄回来了成套的织布的设备,家里比原来热闹了许多,这两个女人都是织布的行家里手。
男耕女织是一句老话,可实际上在很多时候,穷人家里是置办不起的织布机的,太贵了。
大女人对于轧花机并不陌生,灵活的转动把手,轧花机上的两根木棍就转动着,把棉花挤到了另一边,棉花籽就被分离了出来。
再把棉花纺成线就有点难了,但这还难不倒兰兰的,兰兰坐在纺线车子跟前,一只手轻轻转动着摇把,另一只手轻轻的捻动着棉花,棉线的粗细,完全靠手里的感觉。
棉线被装进梭子里的时候,就是玉兰的事情了,织布机上的玉兰,把织布机操作的吱嘎作响,梭子两层棉线之间来回穿梭着,布一棉线一棉线的慢慢增加着……
这几个机器吱吱嗡嗡的声音,有时候相互衔接着,有时候又彼此重合着,沉稳和谐的气氛,慢慢的弥漫开来,听一会儿就让人感觉到浑身的舒坦和踏实。
老憨不由的感叹道:“真好啊,就是真的很费工夫啊!”
女人们却自豪而又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费功夫哪来的布啊!
会这手艺是女人骄傲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老呆在这里看……”
老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坐到外面去了,并不走远,喜欢听那声音,那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古代传送过来的,让老憨陶醉其中。
心里不由的感叹道:“男耕女织真的是好啊,要不要再买几块旱地呢?棉花是比较耐旱的庄稼,多种点棉花还真是不错呢……”
新开垦出来的土地太过贫瘠,收获不了多少庄稼,还要搭上大把的种子,有些人觉得不划算,开始三亩两亩地往外卖了。
老憨毫不犹豫地买了不少土地,贫瘠怕什么?多养点牲口,多施点肥料不就好了吗?旱田浇不上水怎么了?以后修上水坝,不就有水浇了吗?自己有徒弟帮忙种地,多买一点土地绝对有好处的,可是水坝什么时候才能修呢?为什么还没动静呢?
老憨不知道的是,一直等到好几年之后,水坝才修了起来,那时候的老憨手里已经有了很多的土地了,当水坝里的水灌溉到农田里的时候,那些卖地的人肠子都悔青了。
小家庭的日子温馨如意,可是一场大的疫情却悄悄的来临了。
这一天,老憨刚刚走进医馆,陈念成一把把他拉进屋里:“是瘟疫,是瘟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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