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求?”
郎木冷笑道:“求不来怎么办?”
“郎木!”
呼兰王出声制止。
“那我就求到大新皇帝答应为止。”
花河针锋相对。
“小兰王,不要冲动。”
烈言劝解道。
花河累的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父王,我去求,不管怎样,跪下来求也无所谓,只要大新皇帝肯出兵援助柔北,我都无妨。”
呼兰王心疼地看着儿子,从少年身上看到十二年前的影子。
“极乐天啊,”
呼兰王在心中祈祷,“你为何不肯饶恕我的儿子。”
众人又商议一阵才终于下朝,四散而去。
“吉日彻辰,极乐天终有一天会惩罚你,你不配流着吉日家族的血。”
郎木经过他身边时,在他耳边低语。
花河与他视线相交,彼此对对方的憎恶恨不能写在脸上。
他冲郎木轻蔑一笑:“我已永世不入轮回,背负满身罪孽的人,还怕什么呢?”
“懦夫!”
郎木咬牙,愤然离去。
第19章
两天时间飞速而过,为了准备接下来的桑达节,呼兰王妃恨不能把所有好吃的都给花河带上,马背上驮着重重的包袱,跑都跑不动。
临行前呼兰王将他叫到身前。
“彻辰,”
呼兰王语重心长,“部落的事情不要操心,好好训练养伤,空了拉着乌罗他们去玩,好好过一个桑达节。”
“我知道的。”
花河眉开眼笑。
“你才十七岁,父王不希望你牵挂太多,有些事情,始终是父王对不起你。”
“父王,你我父子,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别想太多。”
花河蹦跶两下,“您放心吧,我一定吃好喝好玩好,走啦。”
三人回到军营的路上,花河散下自己狗啃一样的头发,遮住脸颊边的伤口。
铁图看见,说道:“你还挺臭美,非得挡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