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烦,花河道:“有什么区别吗?”
蓝杉驻足,认真看着他道:“不一样,彻辰,你已经长大了,该知道这两者的不同,你仔细想想,到底是哪一种?”
“很重要吗?”
“很重要。”
花河本不想再与霍渊有所纠缠,却不成想每个人都来追问他与霍渊的事情,霍渊这两个字一直绕在耳边,挥之不去,烦得要死。
“是想跟他接吻上1床的喜欢,是想跟他拜堂成亲的喜欢,你满意了吗!”
花河吼了出来。
蓝杉抿唇,温润的眸子看着他,似和煦春风,包容他莫名的怒火和暴躁。
发泄完毕,小兰王抱头蹲下,有些崩溃道:“对不起蓝杉,我只是太烦了,你让我自己待会儿吧。”
蓝杉慢慢走到他身旁,脚步很轻,单膝跪在他身侧,抓住花河放在头侧的手,贴在心口。
“极乐天保佑你,我的彻辰。”
许久,花河小声委屈道:“我以为他也喜欢我的。”
“没有人喜欢我。”
“极乐天都不要我。”
霍渊与他,仍有公事上的联系,毕竟二人共同负责征北事宜,每日必不可少要聚在一起开会商讨。
连清就是神经再大条,也终于发现了二人尴尬的氛围,每日开会,夹在中间瑟瑟发抖,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得罪了这个,又得罪了那个。
“子离率援军从左翼支援,以山顶摇旗为号,主力军切不可莽。”
霍渊指着沙盘,对花河道。
花河淡淡道:“记住了。”
这么多天以来,花河不闹不恼,一切淡然,对霍渊再也难分丝毫兴趣。
就好像往事如烟,放下轻而易举。
霍渊目光微滞,心中酸楚。
“小兰王。”
蓝杉掀开帘子进来。
“结束了吗?”
花河惊讶道:“怎么是你来找我,铁图乌罗他们呢?”
“乌罗今天巡逻,彭师傅病了,铁图在家照顾他。”
蓝杉答道。
一到换季彭山咳疾就会复发,木落看过几次,只说是年轻时候饮酒过度,又受惊受寒导致的,难以根治。
“我给你带了些吃的,忙一天辛苦了。”
蓝杉弯起眉眼,递过来一包糕点。
开了一天的会,小兰王腹中空空,闻到香味眉开眼笑,接过糕点笑道:“你真好。”
蓝杉嘴角噙着笑,见他狼吞虎咽完毕,伸出手抹抹小狼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