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好好做人,我再也不偷看野猫□□了,再也不敢迟到了.......”
!
李时雨正抓着狂,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垂死病中惊坐起,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裳,还是娇柔的声音:“请进”
!
还能有谁知道这房间有人啊?那不就是檀溪呗。
檀溪一手轻轻地推开门,一手拿着一包布包着的东西,进来之后快速合上门,像是再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望了望外边,还好还好应该没人发现吧。
杵在门口楞了几秒,气氛有些尴尬,要怎么和失忆的宴清相处呢?是一如既往,还是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李时雨倒是没什么担心的,她见着檀溪款款走来,眼神一直盯着她手中的针线包。
刚走到了她面前,李时雨抬头看了看檀溪,这个角度,眼前这个女孩儿要放到现在那绝对是英姿飒爽,可迷倒万千少男少女,所谓极品,就是,男人见了喜欢女人见了爱的女人。
她眨巴着双眼,面带微笑地说:“有什么事儿啊”
,眼睛却一直盯着檀溪手中的荷包。
檀溪一下蹲在她面前,像是一阵风从上吹过,整的李时雨心痒痒。
“是这儿破了吧”
!
檀溪捡起她的裙角,破碎的布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檀溪不明白此事宴清的一言一行,只是开口说着:“我来帮你缝”
!
她细细的手捏着针和线,在反射过来的光亮中找到针孔,线太软太细,她便用嘴唇轻轻一抿,软塌塌的线像是获得了新生的力量一般挺立起来,□□针眼,穿过针孔。
犹如流线一般的手技,李时雨看的自惭形秽,自己只摸过针灸,没有摸过绣花针。
“我自小跟着父亲长大,家的没个女人,我也是偷师学艺,会一点女人的针线,除此之外,父亲将我打扮成男儿的样子,但邻里邻居都叫我假小子,都只我是女儿身”
。
檀溪一边缝着破碎的裙角一边自言自语,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清澈的眼眸,看不出她话中的含义。
李时雨只得乖乖地呆坐着,看着眼前这个人,只想她快点完事儿,借口拿了绣花针好离开。
“自小跟着乱学一些诗词,慢慢到了学院,见着其他的女孩儿到了二八芳龄便谈婚论嫁了,却没有一个男孩儿看上我,我也如此”
,檀溪熟练的针线很快就将碎裙边缝好了,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她打了个结,用嘴咬断了多余的线。
李时雨的心里痒痒地,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样,可惜是个女人......,要不然,借着一些不可描述的杂志电影,估计她也就扑倒在她怀中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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