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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商姒和陆时鸢,二人虽未开口出声,可心里的震惊从流露出的细微情绪中也可窥到一二。
夜莺妖在妖界是小族,实力不强,性格却温顺亲人,但凡他们的族人都天生拥有一副好嗓,是为数不多不会引起人族反感的一种妖类。
就如今天子脚下的京城妓馆里也还有化形的夜莺妖做歌姬头牌。
这样的妖种,莫说害人了,还须得提防会被人害,毕竟修为低弱又天生拥有一副好的皮囊与嗓子,自然而然就成为人界一些贵族猎奇的豢养的对象。
可也是这样一个从不与人结怨的种族,竟然在一夕间惨遭灭族,且各大门派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就连商姒所掌管的邺都也并无半点消息。
这事,细一往后深究的话恐怕也得牵扯出不少隐秘的事情。
夜色正深,几人留在破庙又细追问了一点夜莺族横遭变故的细节,不知不觉间天边渐泛起了鱼肚白。
“你的爱人已无性命之危,可她伤势过重,还需静养一段时间,这段时日你还可带着她留在庙内休养,只是不要再去袭扰村中百姓了。”
事情问差不多,商姒也没有再要留的意思。
她抬眸望向不远处的女妖,只见对方缓步上前,再次恳切对几人行了个大礼:“是,小女子一定谨记恩人所言。”
三人踏出破庙,此刻已是天光破晓之际。
晨曦微暖的金光穿透薄雾洒在三人肩头,云沣不知何时落后了两人一个身位。
他凝望前方陆时鸢的身影,明明是心仪之人,可他却觉得对方与商姒站在一起的时候竟有种莫名相配的美感。
“邺君,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云沣出声,叫住了前方并肩而行的二人。
商姒回头,先是下意识瞥看了陆时鸢一眼,然后才让眼神缓缓移落到云沣身上。
“何事?”
微凉的音色,如这晨雾薄霜。
她自认和这位昆仑派年轻一辈的天骄没什么可聊的,在她眼里,云沣不仅辈分,就连实力都与她差了许多个层阶,至于对方心里藏的那点小心思……就更不值一提了。
商姒不觉得有自己在,陆时鸢眼里还容得下旁人。
“我想问,是否大道之下我等该对人妖一视同仁,在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应当摈弃对妖类固有的偏见,窥其本质,究其缘由,这样的话,或许就能调和人妖之间千百年来化解不了的矛盾了。”
少年的声音清而亮,远远望去身姿挺拔如初生的白杨,他沐浴破晓晨光,一字一句皆为正气。
云沣说完,顿了顿:“邺君昨夜之所以出手救下那对夜莺妖,也是因此,对吧?”
一番大胆的揣测倒是让陆时鸢听得澎湃了起来,她侧目凝望身边的人,略有动容。
——商姒的心底竟然藏着这样的大义吗?
然而这样的念头方才升起,一道嗤笑声就自身旁传来:“你想多了。”
“……”
陆时鸢不动神色收回了眼神。
好吧。
她心口那股热血尚未沸起就已先凉了下去,不过想想也是,若真如云沣说的那样,反而不是她认得的那个商姒了。
商姒有些无语,却也懒得同人解释。
同来的时候一样,走的时候她也一声招呼不打,兀自化作一道流光朝山上去。
陆时鸢就更不用说了,她向来以商姒为风向标,见对方走了,她自然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下山一整夜,这趟捉妖的可以说是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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