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远钧心无城府,“你说歆莲啊,我和她吃过几次饭呢。
水做的女生,我要有人家一半温柔就好了。”
说完长叹口气。
冕良象维护同战壕战友那样,冲口而出,“我觉得你比她好多了。”
“啊?这有什么好比的?”
远钧不明白,看着冕良。
冕良一时尴尬,瞅瞅被预言会开出花来的水管,再瞅瞅牙刷,又瞄瞄远钧,手足无措,目光也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好,忙了半天,愣再说不出啥来。
远钧倒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只手捶着墙头,一只手指着冕良,“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这个春天很妙,墙内花开墙外道,人在墙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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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关于刷牙刷两遍和骆远钧的衣着这两个细节来自天涯八卦一个帖子。
关于美人鱼走上岸的那段来自蔡康永的一段访谈
冕良对于吴昊和远钧的误会,远钧说明,
“我和吴昊之间真没什么。
以前,中学时候,是很喜欢他的。
为了能经过他的教室多看他一眼,我宁愿每天绕远,多走点路。
我记得那年,鼓起勇气写信给他,约他见面,偷偷将信夹在他的物理参考书里。
然后在操场后面的一张长椅上等他来赴约。
我特别带了一壶普洱和一包饼干,我边喝茶边听他讲我完全不懂的极光,两小时也不会厌倦。
本来是说好圣诞再见面的,可他放我鸽子。
圣诞夜,学校组织联欢,每个班级都传出开心地笑声,我一个人在操场的乒乓球案边等他,直等到所有的歌声笑声落幕,真寂寞。
那时候我就对自己说,可以结束了,这是最后一次,我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失去享受生命快乐的机会。
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对我而言,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我不死心眼,当下最重要,我不会为了留恋过去,而放弃当下的生活,也不会为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而耿耿于怀,忽视那些爱我的人。
所以,”
远钧笑冕良,“我没有被伤害,也没有受委屈,你不要为我乱不平哦。”
冕良点点头,“了解,你是天下第一的骆远钧嘛,当然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了。”
冕良说得酸溜溜的。
他酸,是因为他知道,一个人如果能做到不留恋,不耿耿于怀,有多勇敢,多无情。
起码,他韩冕良没这么勇敢,也没这么无情。
“清河文化”
的运行逐渐步入正轨,开始显得条理分明。
当然,还是忙,远钧并不拘泥于广告制作,将触角伸入到出版业。
冕良见她最近在联络出版商,知道她准备引进一些国外的流行书籍。
卖书是不是真的能赚钱?冕良还蛮怀疑的。
可惜本来忙得条理分明的新公司,最近出了纰漏,树猴秘书无预兆辞职,竟还偷走了新做好的一份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