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你一句你没做过,就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堂而皇之的把人欺负成这样,魏岑,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
“你——”
一听古悠然痛骂他的话中都带出了澹台神侯,魏岑的脸色顿时更加的难看,却偏生一时半会还发作不得。
毕竟这个事情他自己的确是做的理亏和心虚的。
看之前若不是被她与沈烈的关系给刺激的,他也不会因为克制不住情绪就下了这么重的手。
“我什么?我说你你不服气是不是?”
“我问你,你魏大公子那具南海乌木凤尾琴是否就是沈烈口中传家之宝的那一具?”
“是!”
魏岑之前就默认了这个事实,现在也不抵赖,直接就点了头。
而沈烈一见他这般点头,又激动的恨不得冲上来,被身边的毛二叔给拦住了。
“那我问你,你究竟认不认识沈烈的妹妹沈静!”
“够了!
我说了,我没做过,你是不是真的情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
魏岑本来就没平复的情绪再度激昂愤怒了起来,冲着古悠然就大声地吼道。
古悠然眉毛都没动一下的冷声骂了回去,“冲着我吼有什么用?你说你没做过,我也相信你的确没做过,你魏岑还不至于没品到要去骗一个可怜女孩子的感情!”
这话说的魏岑的脸色总算好看了几分,不过沈烈的表情就带有愤怒了。
“但是,我们相信你有什么用?你手里弹着的琴是人家家传之宝,明显是从沈烈的妹妹沈静手中送出的,而沈静赠琴的对象就是那个骗了她的男人!”
“你既说你不是那个男人,那么我问你,你这琴从何人手中得到的?”
“我,我不能说!”
魏岑似乎踌躇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从牙齿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僵硬的字眼。
而一听他这话,沈烈顿时就忍不了了,“魏岑,你还在狡辩!
你真是无耻的混蛋!
敢做不敢当的无赖!
你以为你装出一副有苦衷有隐情的样子,我就会相信你吗?你真不是个男人!”
“沈烈,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怎么无耻无赖了,我的确没碰过你妹妹一根手指,甚至我根本不认识她!”
“再说了凭我魏岑的身份,我要女人还用得着去骗?只要我愿意,随便勾勾手指,多的是女人争前恐后爬我的床你信不信?”
这话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说出这样带有挑衅味道的话,不啻于火上浇油了。
而且对人家已经受了辱,伤了身心感情的沈烈妹妹来说,魏岑这话简直等于就是在变相的说沈烈妹妹连送上门的女人都不如。
别说沈烈忍不下这口气,就是唐拓此刻也觉得小四魏岑口无遮拦的有点过头了。
顿时冷哼一声,上得前来,语声严厉地道,“小四,注意你的言词,别辱了师门!”
回身对着又一次冲上来的沈烈,赶紧运起七分内力拂挡住。
举重若轻中就做到了既拦下了沈烈的挟怒一击,又没有让他的力道再一次反伤到沈烈。
“沈公子,请冷静!
我替小四为他不当的言辞向你和你的妹妹真诚的道歉!
也请沈公子耐心的听我一言,等我说完,你们若是还有其他异议的话,那唐拓绝不会再多管一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