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撑过雷劫,就能迈上一个大台阶。
这种机缘不是那么好来的,别看最近我的修为也涨了不少,不过离应劫还好远呢。
就是你,虽然看着长完了二尾就长出了三尾好像挺快,那都是因为前世的因果和今世的机缘,要长出四尾恐怕就要再等上个几百年了。
我的四九天劫才过了不到三百年,要是这么快就能历五九,恐怕园子里那群家伙眼睛都能嫉妒绿了。”
范周听他这么一说,放心了不少,不过还是疑惑,“那你这动不动就炸毛的脾气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当初也没这样儿啊,看着还挺威严的,害我那时候还一度挺怕你的。”
咳——
梁楠干咳了一声,试图若无其事地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保住自己的英明形象。
范周眼睛一眯,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这家伙该不会是因为越来越有安全感,所以就开始原形毕露了吧。
所以说什么威严,什么酷帅狂霸拽,都是装出来的,这家伙真正的本性就是一个又黑又暴力,还一点就炸,心眼儿巨小,超级恶趣味的精分闷骚男从来没变过吧!
尼玛,骗的他好苦!
范周又想呲牙伸爪了。
老夫老夫二十多年,这木头终于也收起了光鲜的尾羽,露出了没毛的屁股,范周想起来真是好气又好笑,也松了一口气。
于是便把兴趣又重新放到了给杨于畏主婚这件事儿上了。
实在是他这些年也曾吃过几回喜酒,真正参与的婚事却没有也没机会有,所以挺新鲜。
新鲜就是没经验,不过不怕,还有万能的胡管家和戴子属。
杨于畏也有仆役,本来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并不用范周真的插手帮忙,他只要到时候露个脸就可以了。
这边热热闹闹地办着婚礼,那边角落里暗搓搓地有些人不高兴地打起了坏主意。
虽说夫夫俩仗着底气足,在这地界的异类里说一不二,没人敢招惹。
在人群里貌似也混的不错,朋友一群,上下都打点得妥当,依足了做人的规矩情面。
不过谁也不是银子,就是银子还有那清高的人看不上眼呢,夫夫俩这几年越来越高调,范周的生意越做越红火,越做影响越大,早就惹了不少人犯了红眼病。
原来的生意因为是新鲜的,原先也没人做过,自然没有争份额这回事,顶多让人看了眼热,倒有不少跟风的,范周也不过一笑置之,他那个时代都免不了山寨,又何况这个没有版权的年代。
不过这次范周开起了酒楼,生意又那么火爆,这可就戳了不少人的肺管子,也算终于有个点可以爆发了,这回终于和他们撞到生意了嘛。
也不过鸡蛋里挑骨头罢了。
想他们在此地经营几代,少的也有十几年的,却没有这两个来历不明顶着神棍名号招摇撞骗的混的好,怎么能心甘。
这会儿还要给人当主婚人,那新郎可是有功名的士人,两个白身商贾,居然大摇大摆地就当起了士人的主婚人,还要不要脸!
可虽说腹诽人家是招摇撞骗吧,看着这桩桩件件的,又好像是真有本事的,因此即使恨得心肝疼,多数人还是望而却步,只在背地里占占嘴上便宜就是了。
这些范周知不知道,他当然知道。
大家都在一个行会里,每逢行会有聚会都要见面,以范周如今的修为,普通人心里有点儿猫腻还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不过又不少块肉,不遭人妒是庸才,就当被表扬了,反正这些人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
这一点范周还是很有自信的。
不是没有人打过主意重金收买几个范周买卖里的掌柜或者伙计也好,整点儿事儿或者弄点什么内情出来好给范周夫夫找点儿麻烦。
可惜,不管价钱出的多高,被找上的不管是掌柜,大厨还是伙计都是一副看不上眼的表情,蔑视的十分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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