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术不自觉地抚摸上去,眉心轻轻地拧着,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心疼之色:“你这是、怎么回事?”
萧谦行还笑,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朝朝还会关心我。”
朝术气极反笑:“我又不是冷心冷肺之辈,怎么可能不在意你。”
萧谦行便解释说,这是他曾经上战场时,和敌方将领对阵时受的伤,不过最后还是他胜了。
可他是险胜,但这话就没必要说与朝术听了,免得徒增担忧。
翩翩如贵公子的新帝脸上出现畅快的笑容,下巴搁置在朝术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他身上,“幸好我胜了,幸好我还能活着回来见你。”
要想拿到兵权不是件容易的事,如若只是让裴家交出来倒还是简单,可怎么让众多将士心服口服却是一件难事。
萧谦行在那时不是皇帝、更没有皇子的身份,他只能是从最底层做起,一步一步爬上来,靠着军功靠着厮杀踏着敌人的血一路高歌。
也不是没遇上过危险,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贯穿胸口,离心脏只差一分一毫,稍不留神他就没法活着回来的。
珍稀的药和人参吊着他的命,没日没夜地发高烧,他手里攥着朝术给他祈福时留下的布袋子,完全是靠着对朝术的念想苟延残喘。
他的朝朝,他那被群狼环伺的心上人,他又怎敢留他一人?
好在他如今活着回来了,从皮肉里透出来的香气钻入鼻尖,他的唇落上去,声声入耳:“朝朝、朝朝……”
……
新帝登基无非是那些事,最麻烦的还是收拾先帝那一堆烂摊子。
好在这位刚走马上任的帝王对公文政务娴熟,有条不紊地所有事都安排下去,可以说是比先帝不知好了多少倍。
新帝唯有一点被人垢病的地方就是孝道,若是说因为近两年灾患不断、边关又有蛮夷入侵,财政入不敷支,是以先帝的丧葬之事一切从简还情有可原,可那谥号……
“陛下,当真要将先帝的谥号定为厉褊帝吗?”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问。
暴虐无亲日厉,心隘政急日偏,都是两个恶谥啊。
萧谦行翻着手中的折子,不去理会这位老臣的疑问。
一开始他也对这些人礼遇有加,但问烦了之后他就学会了装聋作哑。
旁边的德公公揣摩了一下,拔高了声音:“陛下金口玉言,那还能有假?”
老臣长吁短叹:“陛下,还望您三思啊。
先帝是做过众多不义之事,可他也是您的生父。
史书是由后人盖棺定论,但不应当由您亲手来啊。”
萧谦行合上了折子,就在这位老臣以为他是要答应,心里升起些希望时,温润的嗓音却道:“黄爱卿年纪大了,站在这殿中半天也劳累了,扶他下去休息吧。”
“这、这这这,陛下啊……”
姓黄的老臣不得已,退了下去。
帝王的御书房后传来一阵响动,内间的帘子被拨开,走出来一位生得面容极美又阴媚的青年,他睡眼惺松,问:“方才是在吵什么?”
德公公一见他,就赶紧将眸子垂下,多余的是一点也不敢看。
帝王铁血无情,哪怕是从前在东宫的旧人也是说斩就斩,那以前的有谋害朝术心思的明宝,哪怕阴谋没有得逞,人就已经被活活打死。
见证的人不少,看了一眼之后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尤其是那惨叫声,真是叫人听而生畏。
宫中的人便知道了这位是帝王的逆鳞,触也不敢触。
“没什么事,睡醒觉得无聊的话,这儿还有几本野趣杂书,可以打发时间。
肤处理完了这些折子,就来陪你。”
萧谦行柔声道。
朝术一听就知道这些话是在哄他,他垂眸,淡声道:“其实我都听见了。”
萧谦行温和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完全没有在方才那位老臣面前的厌倦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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