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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打得鼻青脸肿,好好的贵公子同那街头的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若是让熟识他们的人知道了,得惊掉大牙。
杜如兰最后是膝盖抵在裴照檐得胸膛,扯着他的袖子骂人。
往日里最注重的形象的人发起疯来便什么也不管不顾,情绪仿佛是往那木柴堆里扔下的火星子,蹭得一下欲燃越烈。
“朝术他是殿下的人,裴照檐你清醒一点!”
这一回连名带姓的低吼,绝非调侃。
裴照檐僵住。
他将杜如兰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声音寒冽,语气平波无井:“难道你就没有半分别样的心思吗?”
双方冷漠对视,半响都无言。
他和杜如兰最后都被迫冷静,不约而同地选择不再找朝术。
当时一见到身着松绿衣袍的太监服,杜如兰沙哑着声音的警告就会复现在脑海中,无论如何都镇定不下来。
即便有再多的想法也须得克制,不能越界。
直到后来他们以为殿下不幸身亡,心中的旖旎心思瞬间被打破,这下再多的妄想也通通都变成了奢望。
明明之前他才知道朝术竟然都是无辜的,对方并没有做对不起殿下的事。
裴照檐像是刚拿到饴糖的小孩子,揣着珍宝还没来得及高兴两天,美梦就被迫唤醒。
太子殿下还活得好好的。
朝术永远都是萧谦行的人。
这壶酒最后不知道是为了送别而饮,还是裴照檐单纯为心情抑郁而喝,他最后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或许太子殿下对朝术没有那个心思呢,裴照檐扭头看了握着杯子慢慢啄饮的朝术,心中不可能不升起一点难言的期待。
他们坐在是桌旁,旁边是一棵大榕树,躲在树荫底下,连风儿都变得轻扬起来。
蝉鸣在这时候竟就偷偷出现了,或许是其他不知名小虫子的鸣叫,一声一声的,极有规律地传响。
旁边还摆了几坛子用红布封着的酒,都是裴照檐珍藏的,他嘴角带笑,豪爽地对朝术说:“我们今夜就不醉不归。”
朝术可没有他这般激动,只是掀开眼皮淡淡地看他一眼,有时将酒一杯灌入喉咙,感受着酒液淌过喉咙的刺辣,有时小口小口品鉴,让酒在舌尖轻轻打转,苦过之后再回甘。
他明明不是特别喜欢饮酒,偶尔也会爱上这种滋味,尤其是喝得微醺时,脑子有一种模模糊糊的迷醉不清醒,好像所有的忧愁和烦恼都可以忘记。
裴照檐在边关跟那群直来直去的汉子待久了,哪怕是那边的女子也是豪迈外放的性格,学不会委婉,他说不来情话,腻歪的言语经由他的口也好似变了个味儿。
他说:“朝术,我希望在打完胜仗后,能看见你还活着。
我还想看见你。”
很直白又没有修饰的话,若是让他们老裴家其他人听见了,恐怕会捂住脸羞于同他来往,不肯承认这是他们老裴家的人。
朝术淡淡看他,也知道这是裴照檐独一份儿表达好意的意思,他难得莞尔一笑,也学着对方的口吻回:“既然如此,那我也祝裴将军能凯旋而归。
在战场上也要保护好自己,我希望你今后一直都会是大梁的守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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