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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谨从地上站起来,不慌不忙地拍平衣袍上的褶皱,而后一双锐利的眼直对上陆开桓:“陛下,您是否认为,从前做过的那些错事,只要无人知晓,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陆开桓眉头一蹙:“卓谨,你胡说什么呢!”
卓谨却不答陆开桓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讲道:“陛下这一次,对义父是真心相待的,卓谨看得出来。
还望陛下一定勿忘初心,不要重蹈覆辙,像从前那样,逼得义父自尽,最后凄惨收场。”
陆开桓大惊!
这世上,原来不只有他一个人是得了一次机会,重新来过的!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卓谨说起孟笙的死,心中还是会泛起疼痛来。
“望陛下千万千万要珍重他,让他喜乐无忧,安度余生。
我义父他很傻,喜欢将所有伤心难过的事情都埋在心里,对陛下又从来是千依百顺的,所以,陛下一定不能辜负他……否则,我能杀陛下一次,也一定能杀了陛下第二次。”
卓谨目光慢慢变得阴冷,与陆开桓记忆中沉默乖顺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直看得陆开桓后背凉飕飕的。
陆开桓仔细回想,突然想起来了他死前最后的那段时光。
“是你?!”
陆开桓在生命最后的关头喝下的一碗碗药,不仅没有发挥它的疗效,反而每一碗下肚,都会令陆开桓离死亡更近一步。
陆开桓自然会想到是每日服下的药汁有问题,但他那时已经做倦了皇帝,一心求死,巴不得死得再早些,便没有拆穿这药的事情。
他快死的时候,何茹都亲手熬药,熬好后亲自送到宁隽宫来,所以陆开桓理所当然地以为药里的毒是何茹下的。
他以为何茹恨他,恨到这般田地,却忘记了这碗药还会经过他贴身内侍卓谨的手!
而他上辈子因着卓谨是孟笙的义子这层关系,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卓谨!
“是我,我在皇后娘娘每日送来的汤药中都会加入毒药,”
卓谨冷笑一声,“其实陛下当年也并非是得了什么急病,只是一直服用毒药,我怕被人查出,所以每日只下极其少的毒粉。
陛下年纪轻时尚可抵御,年纪大了,身上的旧疾药毒一起发作,身体才一下就垮了。
我只是想着,义父都死了,陛下为何能好端端地独活在世上,还做着皇帝,活得如此逍遥?”
陆开桓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他盯着卓谨,沉声问道:“你今天把这些事情都说了出来,你就不怕你连这个门都走不出去,送命于此吗?”
“不怕,”
卓谨笑了起来,然而他的笑中也带着毒蛇般阴森的冷意,“因为陛下知道,我在义父心里的地位……若是明日义父来送行时没有见着我,他若知道陛下将我杀了,肯定会和陛下之间生出罅隙,而陛下应该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样。
为了一个已经要远走的威胁,而失去义父对陛下一颗毫无保留的心,这不是桩划算的买卖。”
“好,好!”
陆开桓也冷笑起来,“朕竟不知,朕身边竟有如此谋才!
你滚罢,朕不想再见着你,否则下次朕真的不能保证,不会见了你就摘了你的脑袋!”
卓谨又跪下行了个大礼,足有三叩,他望着陆开桓,一字一顿道:“请陛下一定记得,这次待他好些。”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陆开桓回神,看向这声音的来源——孟笙凑在他面前,笑得两眼弯弯,嘴边两个酒窝深深。
孟笙见左右无人,便扯了扯陆开桓的袖子,道:“京郊安玉山的桃花新开了,听人说开得极好,我们去瞧瞧?”
陆开桓将他的手捉住,将指头穿过孟笙的指缝,与他掌心相贴,十指相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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