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允许你加入道场,钱财自然是不用计较太多,但凭心意即可。”
“老师稍等。”
阳也说完,便告辞离去,回到索隆的房间。
耕四郎说的随意,他可不能做的也随意。
他相信,耕四郎并不在乎钱财。
但是一心道场确实财政赤字,这是不争的事实。
要不然,耕四郎不会跟他开这个口。
估计也跟他在波利岛干了一票大的有关系。
杀了那么多有钱人,手里总得有点钱财吧?
不管阳也给多给少,用也能给道场的学徒们改善一下生活,也能让一心道场坚持的更久一些。
“老师,这是弟子的学费。”
“这…是不是太多了点…”
饶是耕四郎见多识广,也有些被阳也镇住了。
倒不是说他没见过这么多钱,不过是一千枚金币而已,折合贝利一亿,不算多。
但是如果这个数字作为一个学生的学费,耕四郎这个厚道人觉得有些多了。
“老师昨天说过,弟子缺一把合适的刀。”
阳也适时开口,给耕四郎找了个台阶。
这一亿贝利对于一心道场来说,很重要。
这也是阳也几乎全部的身家了。
倒不是说阳也杀的那些人只有这些钱,而是阳也只能拿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