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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塞尔的居所没什么特别,不会因为他是帝国的亲王,在神明面前就有特殊的待遇。
换洗间只有一间,安塞尔让江亭远先去换了衣服,他不怕水也不害怕寒冷,他只害怕看不到江亭远。
等江亭远换好衣服出来,安塞尔也已经在外间随意换上了一件长袍,他的头发还湿着,瞧着有些狼狈。
江亭远站在房间里,他看着门口,又看看安塞尔。
“你要回去了吗?”
安塞尔问。
江亭远却摇摇头,他走到安塞尔身边,在那飘窗台边上坐下。
他支起一条腿,下巴贴在膝盖上,清凌凌的眼睛就像安塞尔以前养的那条小白鱼一样,静静地看着安塞尔。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
过去我们坐在一起,不说话也行,你永远知道我想做什么。
你帮过我太多,我那时还不明白你的帮助有多可贵。
你是不是也有些生气,我这样依赖你,却没有给你相应的感情呢。”
江亭远对安塞尔说。
安塞尔则轻轻摇了摇头,他想念以前,可是那样的日子直到他心魔丛生,屈服于父亲血脉的那一天,彻底消失了。
安塞尔抬眼看着江亭远,江亭远大约能猜到他要说什么,可安塞尔那曼妙的声音响起时,却说:“亭远,我还能不能喜欢你?”
即使你不允许,我却无法停止……去爱你。
江亭远看着安塞尔,他的喉头不由一哽,他看着他曾亲密无间,高贵无比的朋友,这徒然露出的姿态实在太卑微了,安塞尔本不用这样的。
江亭远沉默了一会,他低头抚摸着手腕上的那串珠子,那颗有些黑色的小珠子,又涂上了一大部分。
“这是我的荣幸。”
江亭远说。
安塞尔就像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对着江亭远笑啊笑,像极了他那一眼就迷惑了帝国亲王的母亲。
室内的光屏正在播报新闻,为了不打扰与江亭远的谈话,安塞尔早就调了无声频道。
江亭远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他并没有完全原谅安塞尔,安塞尔却像是获得了神明的救赎一般,这样看着他。
江亭远的视线落在光屏上,正好看到一则快讯。
在美丽深邃的太空中,一座螺旋形的白色星系正从底部渐渐崩毁,无数星辰碎片脱离星系,在太空中悬浮飞舞,不知要飞往何方。
对他人来说也许是一片曼妙的光景,但在江亭远眼里,不亚于一颗炸弹在他脑海中砰然炸开。
那是埃尔比塔,他从小生长的地方。
现在这个时代,有些游子离开家乡后就不再返乡了。
外边到处都是可居住的地方,到处都能找到工作,找到许多能与自己缔结姻缘的人,因此如今的人已不太恋家。
江亭远原本也以为自己或多或少是这样的人,他虽然身背任务,却时常想着自己无法成为挽救家乡的救世主。
毕竟埃尔比塔上的人都离开了,他最重要的父母与朋友也迁往了新的星系。
星系的毁灭与诞生是宇宙的恒理,他现在的努力是在与这恒理对抗,他心中有时也会隐隐思量,即使埃尔比塔真的消失,也许他也不会特别伤心吧?
但在看到这实际崩毁的情景时,江亭远心头猛地一跳,竟突然有种窒息感,他手指紧紧抠着地面,喉头哽咽,等他在安塞尔怀里缓过劲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从没有哪一刻,江亭远心中这样坚定地想着:如果埃尔比塔消失,那么他也该死去吧。
同一时间,碎光跪倒在书房里,他身边是倒了一地的书籍,他呼吸困难,一手紧紧按着胸口,可他的指缝里依然有一些白色微光逸出。
那是神明的生命。
至高神从敞开的大门处,朝他缓缓走近,随后把手覆碎光的手背上,将那些散逸的微光轻轻合拢,送回了碎光的心脏里。
“试过,知道自己不行了吧?”
碎光把呼吸放轻,以减低胸腔的撕裂痛,他疑惑地抬头看着至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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