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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打算在周日之前也做点约会准备,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从培训中心回去的第二天开始,他就像是踩了电门一样,猛然忙了起来。
临近年关底,犯罪分子们好像也得完成什么犯罪指标似的,一个个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市局调度中心的电话从早到晚地响个没完,活像是催命似的,撵得人一刻不停地往前奔走。
陆野昏天黑地地扎根在工作岗位上,等到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周六凌晨了。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整栋楼的灯都灭了,电梯晃晃悠悠地停在九楼,陆野拖着脚步从里面出来,回家之前先下意识看了一眼齐燕白的房门。
齐老师房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贴了一张附近早教机构的宣传单,陆野怕这是年根下小偷小摸做的记号,所以顺手帮他摘了下来。
房门上的监控摄像头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细小的红灯在夜色里一闪一闪,似乎是因为捕捉到了人影,所以往联络端上发出了很轻的一声示警,然后微微转动了一点,对焦到了陆野的动作上。
陆野困得稀里糊涂,没听见一门之隔的隔壁屋里传来的这点细微动静,他把那张宣传单团吧团吧丢进了自己门口的垃圾箱里,然后按下自己家门的密码锁,半合着眼,晃里晃荡地进了门。
紧接着,他背后那枚摄像头上的红灯闪了闪,然后无声无息地转动了一点角度,重新回归了原位。
陆野对这点小变化毫无所觉,他们组端了个传销窝点,连摸排带蹲点一共熬了三个大夜,今晚才正式抓捕。
城里水系多,那传销头子跑的时候慌不择路地钻进了一条水沟,陆野他们连抓人带救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对方从河里捞出来,连带着自己都粘了一身污水垃圾。
他吹着冷风一路回来,现在头昏脑涨,进了门灯都没开,只来得及抹黑草草冲了个澡打理一下自己,就眯着眼睛,一脑袋滚到了床上。
他跟齐燕白的约好的时间是上午十点,陆野没有临时放人鸽子的习惯,于是临睡着前勉强给自己定了个闹钟,想趁现在争分夺秒地补个觉。
陆野心里装着事儿,这一觉也没睡实诚,他只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越睡被子越重,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在浅眠和沉睡中来回摇摆着,连额角都突突地疼起来。
他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途中闹钟似乎是响过一次,但他只是抬手关了个闹钟的功夫,那种沉重感就又席卷而来,几乎立刻就把他卷回了睡意中。
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陆野才模糊间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细微的金属碰撞声,紧接着有很轻的脚步声从玄关处传了进来,像是有什么人摸进了他的家。
陆野睡得不安稳,正迷糊着,猛一听着动静,就像是从梦里一脚踩空似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心头就骤然一空,后背瞬间就爬上了一点悚然的冰冷感。
他下意识想起身看看是谁,但那脚步声已经近到了床前,紧接着下一秒,有一只冰凉的手从旁边伸过来,正落在他的额头上。
那点沁凉的温度就像是烈日里一缕凉风,霎时间卷走了一点燥热,陆野鼻尖微动,闻到了对方身上一点熟悉的香水味儿。
“……燕白?”
他感受着那只手熟悉的触感,含糊不清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是短暂地愣了一瞬,但很快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的掌心从陆野额头上挪开,但指尖却落后一步,像是眷恋似地,轻轻地在陆野侧脸上蹭了一下。
“你还问我?”
齐燕白语气里的埋怨恰到好处,多一分嫌怨气,少一分无用,分寸拿捏得相当精准:“你都失踪了,自己不知道吗?”
陆野闻言微微拧紧眉头,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什么,硬生生凭意志从高烧的昏沉里脱身出来,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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