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死法进行钻研,就听声低呼,身子奇异地倾,重心大乱,扑愣着手脚跌倒在地。
他大笑着跑过去拉起:“滑冰摔死的概率太小。”
伍月笙脚踹过去:“想死到起,还是有办法的。”
陆领向后退,脚下意外受阻碍,迟疑地摔个腚蹲儿。
居高临下望着他:“不过起活着就难,是吧?”
陆领没理的怪声怪气,摸着绊倒自己的元凶:“谁往湖里扔么大块石头……”
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东西大半埋在冰里。
伍月笙轻嗤声:“石头漂在水面上?”
用脚踢踢:“木头桩子。”
陆领直觉地否认:“木头那么轻,风吹早就靠岸,还在湖中间漂着等上冻?”
伍月笙:“浸水就不轻呀。
有的木头就在水中心漂,也不靠岸,也不让水旋窝住,顺流打转,也泡不烂,春还能发芽。”
陆领讶然:“能吗?”
伍月笙:“总有能的。”
陆领对种自然现象表示怀疑,拍拍屁股坐到那块木头上:“知道有事儿找。
景儿也整得差不多,有话快吧三五。
不嫌冷啊?”
伍月笙在他面前蹲下:“能不去北京吗?”
他:“不能。”
问:“那能带起去吗?”
陆领:“不能。”
半晌,伍月笙很茫然很茫然地问:“为什么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能结婚呢?”
因为犯法吗?除DNA,别的地方也显示不出来是亲戚。
而且国家都承认,结婚让上有国徽呢。
是真的搞不懂种规定。
陆领目睹之前的那些举动,听到什么话,也不感觉意外。
伍月笙:“别走。”
陆领:“让想想。”
但是他没有想太久,思考本来就不是他擅长的事,何况目前的形势,简直可以用兵临城下来形容,容不得他静下心来把事情理顺。
伍月笙回来之后直住在陆家,帮陆妈妈做饭,帮陆校长校稿,帮老太太给猫洗澡。
他晚上出去玩,跟着比他玩得还疯。
他在家打游戏,就下楼陪老太太看电视。
陆领有回惊恐地听见在参与讨论婚期。
越玩越上瘾,越玩越大发,他也愈加肯定在赌气。
因为伍月笙是只驴,热衷于倒行逆施,对被迫接受安排很反感。
所以获悉真相后定会拿回主导权,然后往相反的方向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