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你们监狱纪委有名无实,不得力或者说是渎职,对于这类事情没有及时查处。”
“这样我们市纪委才介入的,我这才是真正在解决问题,而你却只会站在一旁指手画脚。”
“犯人投诉的问题,绝对不是小事。”
“监区是监狱稳定的基石,如果犯人人心浮动,那么整个监管改造秩序的安全稳定都将受到威胁。”
“及时解决他们的问题,才能确保监狱的稳定和安全。
这是小事吗?”
鲍礼达冷笑一声,“赵明柯,我告诉你,监狱里的问题层出不穷,你作为纪委书记又解决了多少?”
“倘若上面追究下来,你作为纪委书记脱得了干系?我这可是在给你檫屁股,你却还不识好歹?”
“如果我们连服刑人员最基本的投诉都不能妥善处理,那么我们又何谈改造好他们呢?何谈为犯人创造一个良好的改造环境?”
这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让赵明柯噎住了,哑口无言。
赵明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筹莫展。
他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而这个问题,自己无法解决。
就在这时,江翰宁推门而入,他看到赵明柯的模样,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江翰宁坐在赵明柯对面的椅子上,两人相视无言,气氛有些压抑。
终于,赵明柯打破了沉默。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诉说起来:“江主任,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全力支持鲍礼达的工作的,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
“但是,最近我发现他的行为有些让我失望。”
“他说的与做的似乎不一样,口是心非。”
“在查处贪腐的问题上,他雷声大,雨点少,甚至可以说是干打雷,不下雨。”
“我说的话,他一点儿都不听。”
“他的步子走偏了。
这样的话,结果是不了了之,无疾而终,最终一无所获。”
江翰宁他撇了撇嘴巴,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鲍这个人,人品卑劣,道德败坏,我们不能指望他能查处惩治**。”
“得另起炉灶,另避蹊径。”
赵明柯听到这里,面色惊愕,他疑惑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对他抱有幻想。
我们不能指望他会主动改正自己的错误,也不能期待他会自动下台。”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赵明柯急切地问。
“多行不义必自毙!
赵书记你不要做任何事,等着看就是了。”
江翰宁回答道。
江翰宁又补充道:“你向上反映他的问题,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可能打草惊蛇,让他更加警觉。”
“所以,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他越是嚣张跋扈,就越容易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