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大肚子愣是要拜下来,顾雁歌连忙看了朱砚一眼,朱砚便过去扶了青砂起来:“青砂姐姐,主子让你免礼,你身子不方便还是先坐着吧。”
青砂看着朱砚,明明净净的更加沉稳了,只待再过两年由顾雁歌指个人家,过平平安安的日子。
青砂不由得想,当初是不是错了,如果她也留在顾雁歌身边,如今是不是也会安安生生的活着,还有期待还有盼头:“郡主,奴婢……”
顾雁歌看着青砂,对青砂,她总莫名的带着些歉疚,叹息一声道:“青砂,如果是来求情的,就不要说话了,皇上那里下了明旨,谁去求情,谢君瑞就罪加一等。”
“郡主,奴婢不是求您去君前求情,奴婢只去您大发慈悲,给郡马……不,给他一个安身之处,就算不能回侯府住,也求郡主发发慈悲,不要让他受风吹雨淋之苦。”
青砂说着说着就难受了起来,看着顾雁歌泪眼涟涟的。
顾雁歌现在最烦就是只会哭的女人,但是对于青砂,她还是耐着性子:“青砂,我并没有说不给他容身之处,我也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
说到底,我们都算身不由己,只要不把我逼到绝路上,我又何苦把别人逼到悬崖边上去,让人非跳个粉身碎骨不可。”
青砂看出了顾雁歌的不耐烦,拿帕子擦了擦泪,尽量平静地说道:“郡主,您没有这样的意思,可现在他在京城几乎没有容身之处了。
皇上不许他再进侯府一步,也不许任何人收留他,他现在住在奴婢家,可是……也过得并不好,奴婢不求太多,只要有间遮风避雨的屋子就行了。
也不求再有什么荣华富贵,奴婢只求肚子里这孩子,将来能有个住的地方,能有父亲就满足了。”
顾雁歌摇摇头,一声长叹:“你的要求,完全在情在理。
青砂,为你,这件事我答应了。”
留人一线,不为相见,只为无愧于心,再说折腾死了也没意思,有些人就得看着他时光里一点点消磨光傲气,那比赶尽杀绝要有戏得多。
青砂听了连连称谢,顾雁歌让朱砚陪同青砂出去,转回脸来冲杨嬷嬷说:“嬷嬷,您也别叹息,我呀不为他,是为这没出生的孩子,千错万错孩子没错,何况不是我当初存着一己私心,也不至于有这孩子,人嘛,总归得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应有的后果。”
杨嬷嬷听了笑笑:“只要主子不是还对那郡马心存厚念就行了,主子当知道,有些人,你给他点甜头,就更不知道轻重。”
“怎么会呢,我虽然糊涂,也没糊涂到那份上,对那样的人存厚念,他也是不会感激的。”
顾雁歌笑着回头,拿起剪子继续去修剪帘边的月季花枝,春日明灿的阳光落在衣襟和手背上。
她忽然回头看了眼天空,眯着眼睛笑了笑,她可以说是无愧的吗,希望如此吧!
“姐姐……”
顾承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顾雁歌身后叫了声。
顾雁歌便回头笑着看他,这孩子的脸上还有些伤痛,就算不是亲娘,这么多年在一起,也有感情了。
自从兰姑走后,顾承忆就没有真正开怀过,这孩子也果然是个重感情的,披麻戴孝毫不含糊,就算早已经明白,他不过是兰姑手里的棋子,一直被利用着,也仍旧对兰姑心存感念。
“承忆,别愁眉苦脸了,如果闷了,回头跟姐姐一起去嘉临吧,咱们一块去散散心。
这京城里的天啊,总是多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雷雨就回来。”
她拍了拍顾承忆的肩,对这孩子来说,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在拔苗助长,真不知道有一天撑不下去了,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承忆拿起顾雁歌放下的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剪着枝子,顾雁歌看着一旁看着满地被剪得乱七八糟的枝叶,不由得皱眉:“承忆,住手,别剪下去了,这是父王最喜欢的一株长荣,你再剪下去,今年就开不了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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