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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来一弯唇。
她把自己想象成刘骜。
如果刘骜真有她这般脱俗,担得上个“风流倜傥”
,历史要改写咯———不过,可以肯定了,犰犰很会享受,好东西摸得多,想得也多。
人常说,灵气跟疯气只一线之隔。
犰犰“疯”
的时候却恰是她最“灵”
的时刻啊。
小护士给她换好点滴,拍了拍她的手,“那您好好收着。”
犰犰身体微向后懒躺下去,“嗯,会好好收藏。
等身子好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看一眼,轻轻摸一下,眼耳口鼻身意,脑子里永远记住所有的细节:黑亮,簌簌作响,香淡,酸甜,滑涩,邪念盘旋升起———”
看她那样,不知怎的,小护士突然有些脸红。
———转身走了。
胡来不禁微抿抿唇,
该死的犰犰!
病床上的犰犰还盘着腿,却,上半身完全靠在被子上,双手微举着玩弄那块鸟形珮。
这医院是送“对了头”
呗,正好是同济。
送小白进来时是深夜,没几个医生。
一大早了,主治大夫一上班,见到她———“犰犰!”
惊呼的同时,全院上下都识得她的身份了。
胡来自然也就知道了犰犰的病史。
肯定有人第一件事就是通知高教授,可是,高教授去北京参加研讨会了,家里没人,难怪没人管犰犰,叫她在外面野。
没家人来,胡来就要接着照看她。
哦,还有楼上的魏小白,确实没有伤到脏器,不过,人还在昏迷中。
胡来也照应着。
胡来起身,走到她床边,“陛下,中午想吃什么?”
微笑着问,
陛下还在摸那块玉,睨他一眼,“不想吃。
你跟朕亲热亲热,朕就饱了。”
个小不要脸的!
胡来不理她,低低笑了笑,伸手在旁边柜子上拿车钥匙准备出去了,给她买豆腐脑去。
刚要走,陛下一手拉住他的衣摆,“就亲一下。”
小眼神儿,软软的,
胡来心一柔,俯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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