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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啊,‘周旋’知道不,”
说着,手指头绕了一圈,“您呢,是这样。”
手指头又绕了一下,不过,只半圈。
“您不折不扣一‘半转’!
这些当兵的,如狼似虎,怕到时候把您啃得不剩骨头哇!”
高太尉挠了挠鼻尖,“不怕,我哪头儿啊。”
诶,还有点小自得咧。
她哪头的?
荷兰妹妹睨着她,高太尉在她跟前不装相,犹记她曾经这样“剖析”
过她自己哪头的:
在佛教,她是唯识宗那头的。
在政治立场,她是新左派。
以党派论,她是共青团那头的:少共国际师。
也可翻译成少先队系列儿童团。
在基督教,她是魔鬼那头的。
她自己说,魔鬼最时尚。
最会打扮自己。
装酷。
吸引小孩子。
演上帝。
在社会面,也就是阶级层,她是中产,破落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弱势群体。
在心理层面,她分裂得一塌糊涂,四瓣五裂。
疑似疯子。
疯子也可以解释为神经病。
神经病对自己的言行不负责,打死人不偿命。
法律上说的。
在萨满,她是神棍。
简称跳大神的。
谎话连篇。
瞧瞧,自省得多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