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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晓跃怕压着她,人稍往一侧滑下一点,手抚着她的背,光滑细腻,
犰犰被亲得透不过气了,“呜呜”
两声儿,龚晓跃放开了她,顺便帮她小翻了个身儿,又压在身下。
下面紧连的部分终于分开,二祖宗红通通地躺在她的*上。
两人面朝面了,
她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啜息着,眼睛能滴水!
她看着他,
他看着她,
犰犰脸一侧,还是不敢直视太久,
龚晓跃眼睛不移还看着她,
不是说跟一个女人上了一次床就让他着魔成如何,
也不是说跟她这样像生命的尽头般死活相依地做天做地,就不恨她了,
男人为欲而生,却还不至于一次欢愉就至死不渝,
只不过,
她确实是唯一一个二十来载给了自己纠结到如此难解之情绪的女人,———
想好好看看,想好好看看———
真的不漂亮。
眼睛不够大,
鼻子不够挺,
嘴巴倒是个美人样儿,惹人怜,———
但是,组合起来,
有些时候确实,惊心动魄,
譬如,那次在和平饭店,她一回眸——万种风情。
譬如,昨天她开车,专注,一种很迷人的大权在握。
譬如,她在自己的身下,就像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又迷茫又娇艳,又放荡又纯情,———
“会不会喝酒。”
他突然问,
犰犰一下扭过头来,“茅台吗,”
糟糕,她是个酒篓子,好死不死,她爱茅台。
刚才抵死缠绵里,她就迷迷蒙蒙看了好几眼那茅台,叫她傻笑。
龚晓跃不否认,确实有点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