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一想,本来嘛,你就是我的影子,也就释怀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出事。”
项南不语。
“你生气了!
是不是?”
看项南不说话,童欢试探地问。
项南只是执着地看着手里的烟,越燃越短。
“哎……”
童欢深深地夸张地叹了口气。
“南,说点儿什么好不好?”
“那男人很特别。”
项南突然冒出一句。
“谁?”
童欢一时反应不过来。
“昨晚的那个。”
“哦。
只是一直吃饭而已。”
童欢淡淡地解释。
“是吗?”
项南质疑她的回答。
“不相信算了。”
童欢开始有点生气了。
她不喜欢这样阴阳怪气的项南。
“他让你感到满足了?”
项南突地又是一句。
童欢用一种十分复杂甚至受伤的眼神看着项南,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是!”
“他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只是想……或许我也该有个正常的家庭。”
“我给不了?”
“是的,你自己知道,你给不了这部分,永远给不了。”
童欢知道这话伤人,但有些事终是要说出口的。
她掀起被子,只穿着睡衣站在项南面前。
“看着我,南,这脆弱皮囊里虽然有颗坚强的心脏,但偶尔它也渴望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