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谢长武和谢长朝的围堵看上去有多么密不透风,他总能轻巧的划过去。
那两兄弟原本配合无间的双枪,在谢景行的三两拨动下,看上去破洞百出,实在是滑稽的很。
有较量才会分得出高下,早在打斗的过程中,孰高孰低,孰优孰劣,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实。
谢家两兄弟在谢景行面前,实在是不堪一击。
“天哪,”
白薇捂着嘴惊呼道:“谢小候爷看起来分明是在耍着谢家两兄弟玩儿。”
“不错,比较起来……”
易佩兰也惊叹:“谢家两兄弟的马枪,看上去似乎只是摆摆模样。”
女眷们都能瞧出来的事实,男眷席上如何瞧不出来。
谢景行能够一击必杀,却故意在一点一点的磨着谢长武和谢长朝。
仿佛狮子抓到一只兔子,却不急着吞吃,反而戏耍折磨。
“谢小候爷可真是了不起的人,”
冯安宁道:“谢家两兄弟的马枪可是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可如今比起来,实在是云泥之别。
只怕今日也会败得很惨了。”
沈妙低头看着面前的棋局。
并不,这怎么能算败得很惨呢?这才刚刚开始。
她慢慢的落下白子,两只黑子瞬间被吞吃。
棋盘上出现一小块空白。
台上,谢长武和谢长朝二人终于被激怒了。
他们像猴子一样的被谢景行戏耍了半天,心中恼火又耻辱。
谢景行今日分明是故意让他们两兄弟下不了台,知道自己刚刚表现的有多糟糕。
谢长武心中陡然生出了一股杀心。
他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紫衣少年。
那马背上的少年俊逸非凡,似笑非笑的模样十分惹眼。
从一出生开始,他便是临安侯府的天之骄子。
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对临安候府不屑一顾。
无论是世子的地位,还是对谢鼎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