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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绎沉默了许久,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上官锦书也没有避嫌的移开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脸,直到萧绎再次抬起头看向他,他心里才冷哼一声,想来是在想托辞反悔吧。
扫了地上一周后,萧绎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冰山,“给我拿衣服,你不会让我一丝不挂出去吧。”
王八蛋,即使中了春药也不必急的把衣服撕破吧?想到春药,她才想起另一个疑问,然后又直直的开口问道,“对了,为什么你中了春药,而我却是全身无力呢?”
“这是江湖上最为队毒的春毒,女人闻到香味后只会全身无力,男人闻到后才会起作用,也就是说这春药只对男人有用,却也能让同室的女子无力反抗,忍受着中药之人的强暴。”
望着地上零碎的衣服,看来刚刚是自己误会她了。
“一定是那妖物下的春药,看我怎么收拾他。”
听到这里,萧绎满是恨意的咬牙切齿。
“不会是子俊做的,何况王爷忘记刚刚说过的话了吗?”
见她一脸盲然的看向自己,他才接着开口,“王爷不是说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吗?如果把中了春药的事情说出去,不是告诉众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这是有意在包庇妖物吗?”
他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就这么好打发?
“不是包庇,一定不是子俊做的,王爷既然不信,妾身也没有办法。”
上官锦书紧绷的脸上,没有一丝退让。
“你----”
萧绎还想说什么,但是外面突传来的脚步声却不给自己机会,听着越来越近,最后声音在门口停下,她冷吸一口气,因为此时的自己还一丝不挂在站在地上,地上更是零碎的衣服。
【宣战】
意识到门马上就会被推开,上官锦书一个箭步冲向傻愣在那里的萧绎,把她娇小的身子往胳膊下一夹,转身冲到后窗边,另一只空着的大手用力推开木窗,一个用力萧绎光着身子就被他丢到了窗外的墙根下。
又快步冲到衣柜里拿起一身外衣,眼睛扫向紧关的门,身子却没有停下来,又来到推开的后窗,把拿到的衣服丢给一手遮胸,一只揉着屁股刚要张嘴骂他的萧绎。
萧绎被丢在窗外,一边紧张的四处张望,见这后窗墙根跟本没有人走过,才站了起来,羞奈的一只手遮在胸前,另一只手揉因与地面猛然亲吻的屁股,双眼喷火,张开的大嘴还没来得及开骂,就被又瞬间扔出来的衣服打在脸上,然后听到窗子关上的声音,等回过神来,那木窗果然已紧紧的关上。
室内的上官锦书干净利索的做完一切后,看着满地零碎的衣服,用掌风一带碎衣被带到一起,大步走过去,将带着那抹血迹的被子翻了个面,又仆到地上正好将那些碎衣服盖在下面。
‘叩叩’的敲门声传来,上官锦书才舒了口气,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转身坐到椅子上才开口进来,门被推开,来人正是上官子俊。
上官子俊并没有说话,而是四处扫了一周,没有寻到要寻的身影,又看了一眼地上铺的被子,才开口,“二哥,你怎么让她住在这屋里了?”
以自己对二哥的了解,能同二哥在一室呆着的女子也只有一人,换做任何一人,都会被无情的丢出去。
结果他等了一晚,都没有听到那傻子来拍门。
把所有能住人的全封了,连狗洞也封了,又将那绿娥关起来,就是为了让她没有任何可以办法,最后只能回主室拍门,然后自己可以在让她碰一次盯子。
可惜,看着地上的被子,也猜到那傻子竟然在这里打地铺睡了一晚,无奈的过去坐下,拿起茶壶发现里面空空后,才又放下。
“子俊,你太胡闹了。
在怎么说她也是王爷,而且你我此时在应天王朝,又是在她的府第,还是她娶进的妻妾,如果你把她关在门外,让她睡在院子里,万一这事传到皇宫里,为了皇族的颜面皇上岂会不管?”
上官锦书就是不明白,和一个傻子,他到底在志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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