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粗鲁的女人,你个疯子”
屋里传来上官子俊的怒吼声。
箫绎冷哼一声,“老娘粗鲁?老娘要是不粗鲁今天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子在屋里呆着?你个没用的东西,每天只知道四处惹事,让老娘给你擦屁股。”
沈焘在院子的树下写字,手一抖笔落到了只差一笔就完成的书法上。
慕容德本打算装作视而不见,只是还是忍不住将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子丞和门徒忍着笑意,虽然不知道两人火气这么大,可是听到话里提到的路红儿,也明白了大体,毕竟当初上官子俊立下话,他们二人在场。
绿娥自从跟上官锦书身旁做女婢后,性子也变得冷了,站在一脸没有表情的冰山身后,冰山依旧保持不变的姿势,虽然他在这个家有些威严,但是此时对两人的骂声不闻不问。
那边屋里上官子俊不出声了,萧绎这边的气可没有消,“你个下堂夫,现在连妾你都不配做,你只配给老娘暖暖床。”
里面还是没动静,箫绎继续说,“怎么?说不过了?可别在屋里寻死,你死了到没什么,怕让这院子晦气。
不就是打你一巴掌吗?老娘不也是为了帮你才打的,你现在倒是跟老娘梗上了。
垃圾,上帝随手扔下的破洗衣机。”
怪异的骂声,让几个一脸好奇的看向满身散发泼气的箫绎,上帝?破洗衣机?垃圾?什么意思?
“娘子”
慕容德清唤。
箫绎发现自己的走嘴,一怒之下竟骂出他们听不懂的东西。
掐媚的扯着嘴角,“你们忙,呵呵。”
回头冲着屋内又喊道,“今晚过来给老娘舔脚趾头,不来你就死定了。”
说完,快步跑回自己的房内,将门一关,隔断身后众人的目光,身子才松懈下来,深深呼了口气。
其实她知道妖物独自在房内伤心,所以才骂个没完,但是显然这招在他伤心时,并不管用,人家根本不叼她。
晚饭箫绎在桌上没有看到妖物,面对众人的眼神,她只顾低头吃饭,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交代,刚回自己放假,上官锦书随后就跟了来。
箫绎叹了口气,把自己在假山后听到的,和在婚礼上发生的事情,意见不落的给他讲了一遍,上官锦书听完后沉默了一会,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箫绎耸耸肩,这兄弟两还真是不一样,一个脾气火爆,益而高冷如冰山。
她不是个心硬的人,直到此时才看到妖物脆弱的一面,觉得他挺可怜的。
那么认真的感情,竟然被弄成这个样子。
如若皇宫那个家一点让他留迹的地方,他也不至于远嫁他乡,而且还嫁给一个傻子吧。
唉,真是个可怜的人。
门又被推开,上官锦书去而复返,胳膊下还夹着挣扎的妖物,看着被扔到床上的妖物,箫绎回过神来,冰山已走出去连带着将门从外面关上。
这……弄的又是哪出?门外慕容德的‘娘子’只叫了一声,接着是一声闷响。
便没了声音,箫绎又看向那边坐在床上冷眼对着自己的妖物。
噢,白天回来时说过,晚上他过来舔脚趾头,看来冰山是记得的。
两人相对,谁也不先开口。
上官子俊身子一软躺在床上,一转身面向里,给箫绎留了个背影。
即使受了伤,也不一定是大爷吧?箫绎嘴角抽搐了几下,既然冰山把他送到自己这里,那她就卖一下力,怎么能让他有机会暗自伤心。
“还没有舔脚,你怎么就先上床了?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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