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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禾谨舟提出想和顾启堂复婚,她不会感到意外,那是堵住悠悠众口最简单最快速的方式。
禾谨舟起身,走到岳宴溪面前,低着头,居高临下,面容冷峻,“你觉得往后十几年和我一起并肩战斗的人,是谁?”
岳宴溪仰头看着禾谨舟:“当然是我。”
岳宴溪的自信张扬、为所欲为一碰到禾谨舟,总要打个折扣,明明十分倨傲,知道顾启堂样样不如自己,可他曾是禾谨舟的丈夫,在她无法靠近禾谨舟的那些时光,是他在她身边。
只要碰到“情”
之一字,最聪明的人也免不了犯傻,最桀骜的人也免不了卑微,最不愿改变的人也免不了要接受自己会变得不同。
因为爱情总是能让一个人出现平时不会出现的样子,所以从未有睿智的人敢低估爱情的魔力。
岳宴溪的眸子专注而霸道,重复一遍:“当然是我。”
禾谨舟从手腕上取下跟了自己十几年,母亲送给她的镯子,俯身,套在岳宴溪腕上,“这东西不太适合你,但全世界只有这一件,媒体也该认识这是我的东西,只要我们的合作固若金汤,不影响股东的利益,他们就不会在意那些花边新闻。”
这是一只很漂亮的镯子,即便是穿着现代的装束,戴上她,也只会增添矜贵,没有任何违和。
岳宴溪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未想过禾谨舟会把这只镯子送给她,就连以为自己会死的前一刻,她也只妄想了能有朝一日牵住那只戴着镯子的手,甚至只妄想了再见这只镯子的主人一面。
这样的空白只持续了两秒,一秒讶异,一秒惊喜,随后便一秒都没有再浪费,将轮椅两边碍事的扶手都放下去,一把将禾谨舟拽进怀里。
禾谨舟没有被提前告知,被那股力一拖,只能跟着向前,最后撞在岳宴溪身上,变成跨坐的姿势。
端庄如禾谨舟,从来都是两条腿并拢着坐下,这是第一次,由不得自己控制,却又在另一种层面上挣脱了束缚。
“你胡闹!”
禾谨舟两只手无处可放,只能落在岳宴溪肩上。
岳宴溪身上有刚刚留下的淡淡的酒香,能醉人,“你知道把这只镯子送给我意味着什么,我就算再胡闹,你也得受着了。”
说完,她用唇轻轻碰了碰禾谨舟的下巴,又不满足似的,捧着禾谨舟的脸,碰了碰她的额头,仿佛在膜拜,洗礼。
“我没想这么多。”
禾谨舟否认。
岳宴溪终于认清了,不能听禾谨舟说什么,要看她做什么,这镯子不只是价值上的贵重,更是血亲之间的沉甸甸的贵重,是逝者与生者牵绊寄托的贵重,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思虑,就这样轻易送了人。
“禾谨舟。”
岳宴溪轻声唤这个名字。
不知是方才喝酒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禾谨舟双颊浮出一层淡淡的红,但脸上表情比说胡闹时更加冷峻。
“我不想再听你说些胡言乱语。”
她板着脸说。
“那就不说胡言乱语。”
与其浪费那个时间,不如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岳宴溪一只手托住禾谨舟的后脑,手指穿进发丝,吻上那个爱说正经话的殷红的唇,不似第一次亲吻时的小心试探,这一次,满带着侵略性,是真正意义上,充满情.欲的吻,不餍足的吞咽声在静谧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
禾谨舟十分后悔没有在岳宴溪靠近的时候就咬住牙关,否则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齿间城门尽失,唇舌被裹挟着起舞,被迫着接受鼻尖被挤压变形,几近窒息。
又或许,没有人迫着她。
禾谨舟只是羞于启齿,因着岳宴溪的放肆和得寸进尺,她所有的自制力都坍塌瓦解,想纵情纵欲,想将岳宴溪变成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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