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您太客气了。”
埃兹没抬起头,尤利尔这样的表现在他看来,竟然一点也没觉得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使者都是不正常的人,那么非正常人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当然,他更有可能是处于极度激动的状态,以至于脑子暂时不太好使了。
酒吧老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尤利尔的脸色,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一下子变得谨慎起来,他左右瞥了一眼:左边是还在困惑的胡萝卜小姐,右边是正在挨个捡起自己下巴的佣兵们。
顿时,埃兹恍然大悟:“请跟我来,使者大人。”
他迈开步子走向吧台后的楼梯,但在经过塞西莉亚身边的时候,这位看起来虽然古怪但还算体面的先生突然跳了一下,让胡萝卜小姐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辫子。
();() 咔——
尤利尔视线下移,看到埃兹的皮靴踏着一块地毯。
“不不不……不是我做的!
不,是我,是我一不小心——”
塞西莉亚吓得语无伦次,让餐桌旁的大鼻子矮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埃兹都还没表示什么呢,你怎么就先把实话说出来了?
“……没关系,下次小心一点。”
埃兹目不斜视,完全没有对自己的滑稽动作有任何窘迫的表现,这份心理素质让人不由侧目。
他若无其事的把脚跟从碎木板中拔出来,踏上了第一级台阶。
“……”
学徒迷迷糊糊跟着风尘仆仆的旅者上到了二楼。
这里的环境他也熟悉,曾经这儿住着他一同从孤儿院出来的室友,两个人共同用微薄的薪水换来了法夫兰克的一间栖身之地。
而现在,楼梯的尽头是一间看起来很宽敞的起居室,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没有拉线的灯,埃兹打了个响指,它就自己亮起来了。
尤利尔还没来得及惊讶,就看到酒吧老板格外殷勤的打开窗户、掸净灰尘,就连阳台上的花盆他都一个不漏的浇了水。
这么细致的服务就好像尤利尔不是一名只消费了一杯咖啡的客人,而是送钱的金主或权力不小的城管上级一样。
他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埃兹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正在快速的把三色堇种到花盆里的旅行者回过头来,帽子下的一张脸还满是汗珠。
他沉思了片刻,而后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大人。
我不会让消息透露出去的,您的公开行程将到我这里为止。”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为什么我自己都不明白……学徒抽了抽嘴角,很怀疑埃兹先生是不是对自己产生了什么诡异的误解。
尤利尔决定直接说明出自己的求职意向,免得让这样尴尬的局面继续下去。
他实在是受不了一个陌生人把他当成亲爹一样对待了,而且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脑子有问题。
至于矮人信誓旦旦的保证,学徒现在可不抱指望了:
“埃兹先生,我是来应聘的。
您这里缺员工吗?我可以打扫卫生,搬东西,还能记账——我认识字。”
员工?
埃兹的动作再次凝固了,他望了望学徒破旧的棉衣和称得上瘦弱的身板,不知道这位使者大人究竟又在搞什么鬼。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谢依晴做梦也没想到,她刚买了一大袋零食,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一不留神被撞进了古代。小小的姑娘,有一点点可爱,有一点点甜,有一点点迷糊,还有一点点暴力倾向还好,家里爷爷奶奶慈祥,爹娘宠溺,...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