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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几日那人又取来了马鞭,鞭笞向妙法,妙法过了几天昏天黑地的日子。
她躺在她的那方榻上,奄奄一息,苟延残喘。
这天雨不仅没停,还带来了几声惊雷,和那个叫惠玄的人。
她听见了那人的惨叫声,她猜是她的惠玄来,她看着模糊的人影,提着一把闪着银光的东西,许是一把长剑,几起几落,妙法等了好久,惠玄还在一剑一剑的戳着那人,好像要把他戳成窟窿一样,她本想叫他,又觉得这人啊,就该被戳成窟窿才好,不然她心口这愤这悲都是去不掉的。
可她又不想是惠玄来把他戳成窟窿,要是小陵儿来,就好了。
是的,她真自私,她一点也不想惠玄亲眼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她只想做个艳丽娘子出现在心爱的人面前;她一点也不想惠玄来为她背这杀孽,她原来就想,要是她没了,惠玄的六根净了,以后还是可以成他的佛;她一点也不想……
不想离开他。
他们的日子才开始,山盟才立下,说好要白首的,还约好百年……
想着想着,她的泪就止不住了,惠玄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将她锁在怀里,吻过她的额角。
她下意识的想躲,却又带着几分贪念。
她能感觉到惠玄揽着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她扯了一下嘴角,想同他笑一笑,就是她不知道,这样挺难看的,当然惠玄不会说的。
“回、回来了?”
惠玄听着这句每次他回来,妙法都会问的一句,心下千山万水。
他含着泪点了头:“回来晚了。”
“不晚,放、下我。
回昭行。”
她断续着将话吐出来,她觉得浑身哪里都疼,她想说与惠玄听,想在他怀里撒娇,想讨他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
想要太多太多了,大概只有天知道,她有多贪心。
惠玄将她打横抱起,看着她颦眉一蹙,又生怕弄疼了她,手下小心翼翼,将她捂得严实,带她出了女英殿,他轻声道:“佛祖我都放了,你,放不下了。”
这阿鼻,历来就是他惠玄的阿鼻才对,怀里的人,无一处完肤,眉眼里的秋水都被染红了,他才进女英殿内的时候,血腥味惹得他锁了眉头,他提着谢无陵临走前给的长剑,一刀一刀地砍在了那人身上,他的眼眶全都红了去,他触目所见的,妙法身上的鞭痕,他一剑一剑地全部还给了那个歹人,他不知道那人被砍了多少剑,他知道,哪怕是日后要他入阿鼻也好,下地狱也罢,他都认了。
佛祖是千千万万人的,而妙法,是他一人的。
好多年了,他放下了天地,却从未放下过,这一个妙法。
妙法窝在他怀里,大雨倾盆,洗刷着她和惠玄,她的生命也随着滂沱的大雨,渐渐流失去。
她有些无力地看向了那梅花树,却发现梅树下多了一个人。
“那是小陵儿的爱人,替小陵儿来。”
惠玄解释道。
妙法心下最后的一个愿,在这一刻落定了,她记得小陵儿当初应她的:
“要是有那旁人来,敢伤真人,你小陵儿必得给你报仇。
他伤真人一分,小陵儿便还他两分。”
“那不行,那肯定还轮不着小陵儿出手,你师兄啊便会忍不住。”
“那小陵儿,就……”
“嗯……就帮师兄擦屁股吧。
好歹小陵儿也是个官呢。”
她嘴边带着笑,凑唇挨近了惠玄,喃下了最后一句:“黄泉路上,回头等你。”
笑意还未散去,惠玄心头,在那一刻,有昙花一现。
然后她走了,昙花,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写在前面的一个番外,私心想把妙法写出来。
和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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