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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周焕能有什么能耐,师傅不过逼问几句,他就主动跟宗主说不再追究了。”
阔绰弟子立刻哈哈大笑,“我就说,他们百叶峰哪敢跟我们烈日峰作对?区区一株席竹草,也真亏得他能闹到宗主那去,那种东西他要多少我们烈日峰就可以给他多少,真是不够丢人的。”
“哼,算他识相。”
他此时这副得意的样子和刚刚在正殿中跪地求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阔绰弟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周焕就是个没能耐的草包,论修为比不过宗主,轮钱财比不过咱们师傅,量他也不敢难为你。
不过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胆小怕事,你跑去百叶峰毁了他的仙草,他竟然屁都没敢放一个,还真是和传闻中说的一样……”
他挤了挤眼睛,那个姓李的弟子也立刻暧昧地眯起眼,“空有脸蛋,他若不是百叶峰的长老,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位师兄的身下……”
他话还未说完就觉眼前一黑,齐霖如一只巨大的黑熊一般猛地扑过来,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按到地上,劈头盖脸便是两记重拳。
齐霖坐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前襟将他拎起来,“你现在这么得意,可还记得刚刚在正殿中是如何痛哭流涕地求饶吗?师尊饶你一命,你竟不知廉耻反过来侮辱他!”
那人本来还没认出齐霖,齐霖这么一说他立刻便现,这人不就是刚刚在正殿中跟在周焕后边的那个吗?这么一想,顿时怒火横生,一道光束打过去,齐霖挨了这一下竟滚出三四米远。
那李姓弟子还不敢相信,爬起来直看自己的手。
刚刚那个魁梧的男人冷声道,“他还未筑基,没有修为。”
“还未筑基?!”
两人惊道。
魁梧男人显然是这御仙门中的老人了,见齐霖挣扎的模样道,“他应该便是前些日子二长老从山门口领回来的那名弟子。”
“那个在山门前跪了七个月的五灵根废物?!”
两人对视一眼,捧腹大笑起来,“周焕竟然真的把他带回来了!
哈哈哈,收一个五灵根的废物进门,还扬言说他是天尊之体,真是笑死人了!”
齐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可那李姓弟子却已经不想自己动手了,他指了指那个魁梧的男人,又指了指踉跄不稳的齐霖,“喂,十颗下品灵石。”
魁梧男子立刻会意,举起一旁的锄头朝齐霖狠抽一棒。
齐霖没有灵力护体不说,又长途跋涉在山门前跪拜七个月,身体也未复原,这几棒子下去仿佛将他的骨头都打碎了。
李姓弟子和那阔绰弟子在远处说着风凉话。
“小子,我告诉你,在御仙门,只有两种人能过上好日子。
第一种是有钱人,第二种是有实力、没钱但却识相的人。
连那些有实力却不识相的人都没有好日子过,何况你连实力都没有!”
这段话长久地回荡在齐霖的脑海中,在告诉他御仙门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一个天锁桥几乎耗费了这个大宗门的所有灵石,可他们为了所谓的九大宗门的颜面,可以将一个本应强者为尊的修真门派硬生生地变成钱财至上的迂腐之地。
这里聚集了太多世家纨绔子弟,他们资质不佳无法进入其他大宗门,便集聚在这去侮辱驱使那些实力在他们之上的人。
在这种地方,像周焕那样本性善良、痴心修道的人反而沦为了别人的笑柄。
齐霖仿佛第一次看穿这个门派,看穿这个世俗界人人敬仰、传有仙人的御仙门。
它竟是这般阴暗、令人恶心。
齐霖一瘸一拐地回到百叶峰,路上又遇到了那个他初来乍到时给了她半个馒头的姑娘。
姑娘听说他是天尊之体后也将信将疑,可那是周焕亲口所言,又不似作假,于是总想着能和齐霖再套套近乎。
小姑娘远远地跑过来,“远之!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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