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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低下头不敢看崔瑾珠了。
崔瑾珠见状心中失笑,却不想让他在友人面前失了脸面,便道:“少年人爱玩也是常事,人不风流枉少年。
只要能分得清轻重主次,便是无碍。”
“我明白!”
沈俾文闻言抬头,目光灼灼看着她,道,“我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不会再为玩乐分散心力了。”
他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考中进士授官立业,如此才能在家中获得话语权,也才能为以后的事做准备。
崔瑾珠笑着朝他点了点头,便又继续学剑了。
只梁绝在一边有些诧异于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这好像与他想象中的——风流才子撩拨闺阁小姐的戏码——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连杨越之也好似很痴迷这崔六娘,难道现在大家都好这口了?他不会是已经落伍了吧?
梁绝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转回头又看了崔瑾珠几眼,依旧没看出来她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长得也还算清秀可人,说话行事干脆不扭捏,可也仅此而已了。
既不美艳也不娇俏,甚至连一个动人的眼神、羞赧的娇嗔都没有,这样的女子,有何魅力可言?
正这般打量着崔瑾珠,梁绝却忽然被她的扫过来的眼神一惊,赶紧收回了眼神。
花了近半个时辰,两位剑术先生才终于勉强认可了自己的学生,而后清了场,留出场地与两位小姐舞剑。
抓阄出来的顺序是褚曼霜打头,崔瑾珠便好整以暇地立于一旁,看着这姑娘将景樊宇那阳气十足的剑招,生生舞成了刚柔并济、阳刚中不失婉约的剑舞,甚是好看。
连梁绝都不禁想要点头赞许。
褚曼霜舞完一段,收剑敛息,随即便抬头看向杨越之。
便见他嘴角含笑,目光似水,正一眨不眨眼地看着她,见她看来,还对她展颜一笑,把她心中的忐忑与焦虑都驱散了。
等褚曼霜下了场,便轮到了崔瑾珠。
她拿着剑走到大厅正中,朝众人点头致意。
她双腿并拢,手握长剑搭在左手上慢慢将剑亮出,随后便忽然朝前刺出一个剑花,继而左腿划出一个半圆,右臂举剑从身侧将剑用力甩向身后,随之便要扭腰转身——
她忽然停下了动作,皱起眉头缓缓收回了剑。
杨越之见状立马什么也不顾了,焦急地跑了上来,却被站得更近的沈俾文抢先接过了她手中的剑,又一脸担忧地问道:“珠珠,你的腰没事吧?疼不疼?我这就让人去喊大夫!”
崔瑾珠却伸手拦住了他,她站直了身子,只微拧着眉扶腰,却是对他们笑着道:“我无事,只是刚刚抻到了腰,一时有些酸,不需喊大夫道。”
说着,她又转头一脸歉意地对梁绝说道:“只是恐怕不能再比了。
梁公子,真是对不住了!”
梁绝闻言有些迟疑,一旁景樊宇却是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道:“那这比试怎么算?难道还要再换人?”
“有何好换人的?当时就与他说了崔六小姐的腰不一定能吃得消,非得让她来。”
杨越之在一旁皱眉道,“赶紧的,评比完就把输的人丢下去!”
“那要如何评?崔小姐可连一个招式都没舞全,”
一旁的景樊宇也跟着皱起了眉头,“我们也看不出舞得如何啊?”
“那要不按照刚刚练习时的算?”
魏姜提议道。
“那不成!
练习是练习,比试是比试!
你能拿你平日的文章交予科举主考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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