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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冬冬的身世。”
秦楠看老干部心情不错,便有心想和盘托出。
不想程东平却抢先表态说,“秦楠,我以前从没和你讨论过冬冬的问题,因为我觉得那根本不是问题,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不论他是谁生的。”
秦楠被这句话噎住,心想,当然是我生的!
但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事情又涉及到程家另一个人,所以秦楠一时冲动想开口之后,却被程东平一打岔,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东平,谢谢你能这么想,冬冬他其实就是你的孩子。”
秦楠省略了中间的种种过程,直接一语道破天机。
不想程东平会错了意,笑着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咱们早晚都会成为一家人的。”
说完又轻轻拍了拍秦楠的后背,“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出去玩,你再过几天就要去外地拍戏了,到时候恐怕要聚少离多了。”
程东平说着看向秦楠的眼神透着几分不舍,秦楠很少见他真情流露,这段日子两人要么打情骂俏,要么抬杠斗嘴,像这样含情脉脉说情话的时候还真没有,因此程东平的表现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谁能在这么好的氛围下再提别的事情?
秦楠见老干部切切的模样,便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送了个吻,“我也不舍的你,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东平,这段日子,你每天去上班,我在家里带冬冬玩,都有种错觉,好像咱们已经在一起好多年了。”
程东平点点他的鼻子,笑着说,“嗯,同感,既有默契又有激情,咱们以前为什么错过了,若是十年前就在一起了多好。”
程东平说着摸上了秦楠的腰臀,那里有一块桃心状的红色胎记,和老干部十年前那段模糊的记忆里的一样,但程东平也觉得应该只是巧合,当年虽然大醉,但不至于分不清男女,如今两人坦诚相见,虽然自己对秦楠性趣盎然,但他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程东平不禁在心中感慨缘分的奇妙,自己的爱情好像总与这个形状的胎记有关。
秦楠被程东平摸得有些情动,便没往顾得上细想老干部的话和动作的深意,哼哼唧唧的又蹭了上来,对着程东平健硕的身躯又摸又捏,他是爱死了老干部的身材。
程东平不堪他的骚扰,一会摸出火来又不得宣泄,还不把人憋死,便把秦楠反身压在床上,压得他动弹不得,说,“你快老实些吧,我都难受死了。”
秦楠看老干部也有告饶的时候,不禁得意,面上还装得很委屈,说“那好吧,咱们盖被纯聊天行吧。”
老干部这才翻身下来,但却没理他,而是去了洗手间。
秦楠在床上等了一会,不见他回来,便披了睡袍下床,到卫生间一看,原来程东平在冲凉水澡。
秦楠赶紧拿了大浴巾过来,程东平一出来他便递了过去,“大冷天的,你冲凉水澡小心感冒。”
程东平接过来擦了擦身,说,“我去睡客房吧,要不一会儿还得过来洗澡。”
秦楠本想拦他,尤其是看到程东平挂着水珠的健壮身躯,哪能不眼馋,恨不得这就是扑上去,但也知道自己没那个胆量做到最后,便只能流着口水把老干部送到了客房,临回房前,又不情不愿的坐在程东平大腿上腻歪了半天。
程东平自然也不想和他分开,但这么消耗下去,自己一把年纪了,本来这些年就憋得不轻,秦楠总是撩拨却不给他,他也怕干出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这种事务必和和美美才有意思,他也是为以后着想,怕给秦楠留下阴影。
两人难舍难分,互相道了N次晚安,亲了N个晚安吻才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程东平还在睡梦里,秦楠就轻手轻脚的起来收拾东西了,昨天两人一进门就忙着解彼此衣服,根本没顾得上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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