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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文手顿了一秒,然后把湛九江抱得紧了紧,撩开他额头上的头发,亲了亲,然后凑在他耳边,道:“别着急,这才过了几天啊?”
这些天为了不故意渲染出忧愁的范围,大家都十分有默契地不提任何与信件相关的事情。
大家都着急,但嘴上却不说。
连梁季宇也懂事得从来不问。
“就算这个方法不行,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呢。”
梁季文安慰他。
“.......”
湛九江好久都没说话,如果不是呼吸声,梁季文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湛九江才说,“我和爷爷其实是被人赶出来的。”
他轻声说:“他们都说爷爷是大地主,是走资派,但是我知道爷爷不是。”
梁季文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湛九江,静静听他说。
“爷爷把三堂爷爷的产业全捐出去了,但他们说那只是为了脱罪。
爷爷说我七堂爷爷是英雄,我大伯和爸爸也是英雄,但他们都说他们是为了钱权,压根就不是英雄。”
他把头埋在梁季文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说:“好多人冲进我家,拿着斧子,见到东西就砸,看到东西就砸,摸到东西就往怀里塞。
我和爷爷被他们绑着出去,把我和爷爷拉到我们家的藏宝室,但他们打不开门,就打我和爷爷。”
梁季文感觉自己胸前都湿了,他听着湛九江努力克制着哭腔的声音,诉控道:“爷爷给他们开了藏宝室,东西被抢光了以后又来逼问其他藏东西的地方。”
梁季文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就安静地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感受到湛九江身上散出来的热气,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酸痛,恨不能当时就过去把那些人全给揍趴下。
湛九江吸了吸鼻子,在他的身上蹭了几下,说:“不过我爷爷可厉害了,他想办法把我俩弄了出去,带我来这里的时候还把好多人都骗了。”
他从梁季文的怀里拔出脑袋,鼻子红红的,眼睛也是红红的,他扯出一个笑,用炫耀的口吻说:“我也可厉害了,从来都没哭过。”
梁季文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爱怜地亲了亲他有些湿润的额头。
“我都是大孩子啦!”
湛九江嘟囔道,但是他还是很开心地把整个人重新塞进梁季文的怀里。
湛九江哭了一场,本来就疲惫的身体很快就挡不住睡意,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梁季文抱着他,点了他的睡穴让他睡得更安稳,而他则是一夜无眠,就这么睁着眼睛啥也没干就到了第二天。
湛九江是个坚强早熟的孩子,他能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家破,他在沉默中从天堂到了凡间,他本来可以衣食无忧地度过一辈子,但最后还是为肚子忧心。
他本来可能有一个平凡的家庭,但最后还是要为了保命离开了生养的家乡。
可能梁家的最后也和湛家一样,家破人亡,也可能更严重。
湛九江在害怕,他害怕的不是再经历一次抄家活动,而是害怕在混乱后,温暖的港湾再次被毁。
毕竟只是一个才刚满十岁的孩子。
湛爷爷能在无数的磨难后将所有沉重压在生活的平淡之下,但湛九江还未能达到那种程度。
第二天早上,湛九江还是习惯地要赖床,梁季恒梁季宇都起来了,他就把自己用被子裹成蚕宝宝,嘟嘟囔囔地请求梁季文再让他睡一分钟。
梁季文也没挺懂他含糊在嘴里的话到底是什么,一手拉着被子,然后一扯,一抖,湛九江就只能像一只没了壳的小蜗牛,穿着厚厚的棉衣缩成一团。
梁季文无奈地扛起小蜗牛,决定下次再也不信他只睡一分钟了——他不过就是去拎梁季恒,湛九江就把自己裹成蚕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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