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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手指离开温润的口腔,伸到秦贻后面的私处,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左腿被男人抬了起来,手指在体内一下下的进出,若不是男人死死的禁锢着他,秦贻几乎要站不稳。
他不得不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与此同时唇用力的吸吮着男人肩上细腻的皮肤。
像是恶意的报复,他有意令他也感觉到疼痛。
性器顶了上来,没入的很困难却很坚持。
秦贻体会着身体一点点被撬开的感觉,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兴奋。
勃起的阴茎顶在男人的腹部,线衣粗糙的质感令那话儿的摩擦更有力。
秦贻可以听见自己淫荡的喘息与呻吟声,可以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频率。
他很有劲儿的一下一下在他体内冲撞,细密的汗挂上了他的额头、脖颈、背脊。
他令秦贻完全的兴奋了起来,虽然他是那么的毫无技巧可言。
良久,他终于愿意放开他,令他至少可以躺到地毯上。
然而连调整一下呼吸的时间他都不给他,就又急切的冲进了他的身体。
两只有力的胳膊以最大的角度打开了那双腿,性器没入进秦贻的身体更深处。
男人抽送的频率也很快,几乎完全将秦贻的呼吸撞散。
秦贻的指甲深陷男人的皮肤,抓伤了男人的背脊。
男人却不在乎,仍旧继续着野蛮的行径。
只是濒临兴奋点,男人忽然想到,是不是很多年前的夜晚,他的母亲也是这样像畜生一样被男人所凌虐所占有。
他射在了他的体内,倒下去的时候下腹一片潮湿。
身下的男孩儿比他更早释放了。
呼吸声是交叠在一起的,混着海浪拍打的声音。
他们浑身是汗,湿滑不堪。
秦贻抚上了男人的脸颊,细密的亲吻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并不拒绝,虽然谈不上有所回应,却似乎也很享受。
寒冷很快再度袭来,这令他们不得不匆匆套上了衣服。
秦贻看着他点燃了烟,又扔了一张毯子给自己。
房间里死一样的安静,秦贻裹上了毯子,窝到了沙发里。
男人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液似乎由于姿势的变换流出了他的身体,那让人不舒服,甚至有些恶心。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这么难受的跟这个男人栖身于这样一幢破败的洋房里,然而事实证明,他就是这么做的。
“明天想办法让谢晓辉来这里,他,独自一个人。”
良久,男人才缓缓开口。
“我干嘛要替你做事?”
秦贻憎恶的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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