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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可知道,朕为什么会喜欢宾与怜?」
颜离熙的动作略微停滞,摇头道:「奴才愚鲁,不知。
」
慕容刑冷笑:「哼,你知道朕是因为忘不了『他』,宾与怜很像『他』,不是么?」
颜离熙哑然。
「时间真是一种讽刺的东西。
」帝王冷笑,「在遇到宾与怜之前,能让朕回想起『他』的,竟然是害死了他的『你』……」
在水中转身,带出一片暧昧的水波氤氲,慕容刑伸手触碰颜离熙苍白的面颊,继而用力钳起他的下颚,迫使他扬起低垂的视线望向自己。
「朕按你和先王的意愿登基大宝,可这么多年了,朕不会忘记过『他』!
……作为替代品的你也知道吧,朕永永远远不会成为你们想要的君主,你们让朕埋葬在痛苦里,朕就要你们陪葬!
」
浓烈的龙涎香氛扑散在颜离熙的脸上,接着是狂乱的、芜杂的啃噬,粗暴地夺取着他的神志,没有任何快感,因为那并不是赐予,而是惩罚,对于一个曾对主上的龙阳之好抵死劝解的臣下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只有颜离熙知道,自己真正反对的并不是「龙阳之好」。
他只是害怕慕容刑会跟着那个曾经的「同性爱人」一起远离朝廷,远离他与生俱来的权利与责任。
然而若是抛却了这些所谓的责任与义务,颜离熙甚至曾经希望慕容刑这一生只爱男子。
这样……至少能够留给自己一线希望。
一线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说出口的妄想。
然而无论是希望还是妄想,一切都已属于过去,现在的颜离熙比谁都明白,自己心中的那人,绝不可能回头来施舍半点的温存。
如果说真有地狱的话,那里一定盛开着这般炽烈的红莲火焰。
密咂的吻,是为了夺取呼吸和神志而落下;赤裸纠缠的躯体,形成一环禁忌的锁链。
虽已被拽入浴盆,但清冽的水却不能起到润滑的作用,剧烈疼痛让颜离熙小由得痛哼出声,下一秒钟展开的双唇又被另一张炽烈的唇堵住,不留一丝空隙的贴合,同时下体熟悉的撕裂在迅速扩张。
他想尝试着去配合那粗暴的交合律动,也许这样才能在这片看不见尽头的折磨中苟延,然而身体内部随即产生了异常的酥麻,颜离熙惊恐地发现这种感觉汇集积累了起来,继而开始在身上游走,想宣泄可又没有出口,几乎让他发狂。
但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反抗,就算是感觉到整个人将要从内部燃烧成为灰烬,也只是狠命咬着嘴唇,指甲在坚硬的楠木上扣出一道道痕迹。
「朕想过杀掉你……彻彻底底地毁掉你……不过现在,朕决定放弃,你这个替代品让朕厌倦,朕要抛弃你……抛弃过去……」
窒息的灼热之中,慕容刑浑身投入地律动着,无论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交媾,身下的人依旧保有最青涩的回应,这种感觉几乎让他入魔,也正因为他太投入了,所以并没有听见颜离熙的那个轻不可闻的回答:「只要你能保住这一壁江山,我便可以离去。
不用再这样痛苦地跟在你身边。
」
夜色更深沉、更厚重,今天是即晦,月光本就暗淡,竹枝黑蓝色的影子投影在灰白的墙上,留下一个个不安的掌印。
大约半个时辰后,宾与怜看见屋里烛影摇晃了两下,一个影子扩大再大,最后变成个疲惫的人走了出来。
宾与怜连忙迎上去,感觉到并不沉重的分量在他怀里停留一会儿,又再度消失。
颜离熙轻声道:「今晚陛下会住在这里,就委屈你去睡我的房间。
」
宾与怜急忙追问:「那你呢?」
颜离熙已疲惫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行动来解释。
他低头跪回地上,慕容刑对他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解之!
」
宾与怜心中一阵纠结,但那沉默的背影,让他明白劝解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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