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看见的那幕至今令他觉得拥堵,现在有酒作了疏导,方才觉得舒缓一些。
所谓一醉解千愁,自己只不过是为了个太监而烦恼,用这宫廷御酿来浇愁也应该算是「对症下药」了吧。
「朕不知道你还有这种酒量。
」
慕容刑看着送来的酒液大口大口地落入宾与怜口中,饶有意味地笑,「这酒极烈,爱卿小心伤身。
」
「……呃……什么?」
这句关怀姗姗来迟,宾与怜水银般的眼珠已蒙上一层薄薄水汽,双唇红艳,衣襟大敞,微酡的肤色更显诱人。
慕容刑慢慢走到了他身边,在他耳边喃喃道:「朕是说……爱卿这个样子,很美。
」
借着酒兴,宾与怜也眯起了眼睛。
「陛下今天……呃……想要臣么?」
主动地走到慕容刑面前,宾与怜大胆地倚在龙案上,他吃吃笑着,神志因为烈酒而一片荡漾。
「今天怎么转了性儿?」慕容刑低声问他。
宾与怜自暴自弃道:「做与不做,外面人说的都是……呃……一样的话……」
「怎么,受不了了?」皇帝挑了挑眉毛,「朕还以为那个奴才已经教你如何忍耐。
」
听见慕容刑提起了颜离熙,宾与怜双眼猛地一睁,忽然挺了挺身,用唇堵住了皇帝的嘴。
面对这送上门来的旖旎,慕容刑哪里有不消受的道理,他立刻屏退随侍,伸手揽住宾与怜的腰,另一手伸入他的衣襟,从里面将外衣剥了下来。
已经烂醉的宾与怜闭上眼睛,顺势环住慕容刑的颈项,在感受到一双大手伸入亵衣并且在自己裸背上放肆揉捏的同时发出甘甜的惊呼:「啊……解之……」
意识朦胧中呼唤出了这个名字,背上的抚触忽然消失。
宾与怜当下心怀不满地睁眼,正对上慕容刑那双冰一般寒冷的眼眸。
那眼中正因「解之」这两个字而出现风暴的雏形。
不知为什么,面对着即将到来的九五之尊的愤怒,宾与怜却并不觉得害怕,脸上依旧浮挂着醉酒的、凄惨的笑。
没错……我的笑容,你的愤怒,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解之。
笑容绽放到了极致,那名字像朵罪恶的花,狠狠扎根到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吸吮血液,要在记忆中打下烙印。
「陛下是在为解之不悦么?那和之呢?陛下究竟把谁当作谁的替身了呢?」
被紧紧拥住的身体传来了一记颤动,即便是醉了,宾与怜也知道这句话产生了多么有力的影响。
「是颜和之么?」
慕容刑心中猛地跳突了一下。
颜和之。
曾几何时,这个名字已被宫里立为禁忌的名字,慕容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时没有唤起过它。
那是一道疤,如今就在它即将愈合的时候,再度被人揭开了。
宾与怜觉得禁锢自己的胸怀突然变得僵硬而紧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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