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离熙生性寡言,而即便是慕容刑,回想起过去种种也很难再厚着脸皮说出什么过分的爱语。
于是两人难得的相处,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相顾经言的状态,直到夜深人幕之后,情至深处才能听见彼此交融的喘息。
今夜,慕容刑将颜离熙召进御花园,说是邀他赏花,颜离熙心中也明白男人真正需要什么。
酒过三巡,浑身便有些燥热。
慕容刑慢慢地靠了过来,将一枚丸药喂人他口中。
因为两地分居,二人同房的机会本就稀少,再加上颜离熙特殊的体质,经不起过度激烈的运动,所以每次行房之前,慕容刑总是要让颜离熙吞下滋补的丸药。
颜离熙温顺地吞了药丸,由着慕容刑褪去了彼此的衣物。
花园中摆着一张宽大的藤榻,垫了蜀地的锦缎。
慕容刑便抱了他躺在上面,一手寻着了那微软的红蕊,左右揉搓着,另一手伸到颜离熙脑后,将发髻拆散,看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垂挂在藤椅与花枝之间。
深重而沉滞的吻,一个个烙了下来。
从嘴唇与耳垂开始往下,慢慢滑落,最后轻轻地吻在他下体那浅色的疤痕上,激起身下人难以掩饰的一个战栗。
慕容刑确认这就是颜离熙最敏感的地方,或许是内心深处的自卑与羞怯刺激了性的快感,同时也更深地刺痛了彼此的心。
他不记得自己是在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中下达了「腐刑」的圣旨;或者说当年,说出「腐刑」这两个字的时候,他所考虑的也只是将颜离熙顺理成章地留在宫中。
至于刑罚所带来的痛苦与不可消弭的情感裂痕,他却掩耳盗铃地忽视了。
那时候的慕容刑,或许正可笑地以为自己才是全世界最痛苦的人罢。
月色与孤灯的照耀下,颜离熙皎洁的皮肤上镀了层薄薄的绯红,取代了言语上的引诱与邀请。
慕容刑将沾了玫瑰霜油的手指慢慢贴在菊瓣上,感受着花瓣微微的颤抖。
而下一个瞬间,一指便探了进去,左右旋转着,将馥郁的润滑霜扩散开,紧接着探人了第二指。
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颤动了身体,颜离熙不自觉地眯上眼睛,就在他以为一切都会按部就班地继续下去,然而慕容刑却停止了动作。
他仰躺着邀请他:「来,自己坐上来。
」
颜离熙慢慢平复了喘息,垂着一对羽睫没有反应。
他一直都不是主动的人,也不会为了取悦慕容刑而做出任何违心的事。
这就好像过去这几年来,在床第的动作上,慕容刑也做过不少暗示与邀请,可几乎从未得到过任何回音。
久而久之,九五之尊甚至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今天的邀请,恐怕也只会落得同样失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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