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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荫深的神情霎时变得惊怖。
虽然他早对叶青鸿情根深种,然而平日两人讳莫如深。
何曾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叶青鸿究竟在想些什麽,这若是被旁人看见,君王威仪又该往何处搁置?
许多平日里不曾考虑的问题此时纷纷涌现。
然叶荫深很快发觉,偌大的寝殿里此刻竟不见半个侍应。
“是我让他们歇息去了。”
叶青鸿压低了声音道:“但皇上若要大声质问微臣,只怕还是会将御前侍卫引了来。”
听他这样说,叶荫深立刻紧了紧嘴唇,又往榻里让了几分。
叶青鸿顺势脱去鞋袜,同样躺到榻上。
远处宫灯投来昏黄的光晕,照亮宁王侧脸,似乎略带了一些醉意。
有些话,确实只能趁著酒醉,才得以吐露。
而酒醒之後便成云成烟。
叶荫深半躺在龙榻上,逐渐找回了冷静。
叶青鸿见他不挣扎,便也将手松开了,缓缓地拉下帷帐,将自己与叶荫深裹在其中。
暮春三月,已有些暑气。
此刻龙帐内的空间里更嫌闷热。
叶青鸿深深望著叶荫深的脸,低头几乎凑到了他的鬓边,低声道:“我只想和你说一会儿话,只有你和我。”
叶荫深被他堵在榻上,一时愠道:“有什麽事不能明日再说!”
“过了今夜,便不会再有机会。”
叶青鸿在他耳边轻叹,“婪尾春瘦敷红药,难愈相思与青官。
其实青官本是司春之神,何尝不知相思之苦?”
叶荫深闻见此诗,浑身筋骨顿时酥麻了一半,怔忡道:“原来你……懂那诗的意思。”
顿了一顿,忽又蹙眉别扭道:“可做什麽现在来说?朕要好好儿做朕的皇帝了,你便给朕乖乖做个宁王……”
“此刻开始,你不是大燕国君王,我亦不是什麽宁王。”
叶青鸿不待他说完,便一手堵了他的嘴:“你让那疯道士拆的‘青’字是我的名。
而我来这里,不过为证明你我的缘分绝非什麽‘水中之月’……难道这也不是你心中所愿?”
一边说著,他以指腹轻轻摩挲叶荫深下唇;而後犹不过瘾似的,竟俯身舔吻上去。
叶荫深只觉得脸上一片温软,顿时心跳得无法自己,唯有勉强唤道:“宁王,你醉了,快让朕起身……”
他的口吻已算得上请求,可压在身上的重量倒再增几分。
叶青鸿指若游蛇,此刻已灵活地自衣襟潜了进去,撑开层层叠叠的衣领,紧紧贴著叶荫深微凉腻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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