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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昨天说了一夜的话,缠绵了一夜,贾雍容仍觉得舍不得放手,他扒开他颈窝查看自己留下的痕迹,又一遍遍烙下新的痕迹,吕欢喜温柔地笑,五指成梳,轻轻抚着他的长发,贾雍容突然眉头一拧,气呼呼道:“那活宝走了没,你是不是以后都要陪他?”
吕欢喜戳戳他额头,“笨蛋,小包是小段的人,你吃哪门子干醋啊!”
贾雍容哼哼唧唧道:“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你不陪我就罢了,以后还要整天跟那个活宝抱来抱去,你自己想想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吕欢喜圆圆的眼睛笑得眯成一个漂亮的弧形,摸着他的发,吃吃笑道:“我跟他从娃娃时就抱在一起,他就如我的孪生兄弟一般,以后你也要对他好一点,别老是垮着张脸,呆会跟我回去吃饭,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说笑话吗,你把他哄高兴了……我让你进去。”
贾雍容细长的眼睛瞪得浑圆,狠狠在他嘴上亲了两口,喜滋滋地起来穿衣服,吕欢喜赶紧帮忙,谁知越帮越忙,两人又卿卿我我好一会才整理好,吕欢喜的嘴被亲得红红肿肿,面色嫣红。
他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样子,又羞又恼,狠狠踹了他一脚便冲了下去,贾雍容现在就好比掉蜜缸里的蚂蚁,满脸笑容地追了出去。
两人跑到雅园时,孙伯正张罗着吃中饭,贾雍容打过招呼,老实不客气地坐下来,吕欢喜跑上楼,小包眼睛半睁半闭正迷糊着,看到吕欢喜,嘴巴瘪了瘪,他连忙抱他起来,柔声道:“宝宝,饿不饿,孙伯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咕噜肉。”
小包搂着他脖子,泪水又哗啦哗啦流下来,吕欢喜没辙了,只好抱着他下楼吃饭,把他放在腿上,舀了勺蛋羹送到他嘴边,小包撇过头不吃,贾雍容火冒三丈,抓起吕欢喜的手把蛋羹送到嘴里,吧嗒吧嗒吃得香喷喷的。
小包目瞪口呆看着贾雍容,吕欢喜又好气又好笑,横了贾雍容一眼,又舀了一勺蛋羹送到他嘴边,小包刚想躲,见贾雍容又要起身,连忙张开嘴吃了下去,昂着下巴朝贾雍容示威,孙伯和小二的脸已完全扭曲,小二闷头往嘴里扒拉,连菜都没空夹。
孙伯夹了几块咕噜肉放在他碗里,贾雍容哼了一声,偷偷摸摸把筷子伸了过来,小包眼睛亮了,直直看向吕欢喜,吕欢喜给他一个爆栗,把小包放到一旁,把碗送到他手里,小包这回得意了,大口大口吃起来,吃着吃着脸色却又阴郁起来,把碗一放,把头搁在吕欢喜肩膀垂着头不说话。
贾雍容把整碗咕噜肉端到面前,边吃边啧啧称叹,“真香,真好吃!”
吕欢喜狠狠瞪他一眼,把碗端到中间,好声好气道:“宝宝,吃完饭咱们去寺里看梅花好不好,听上香的客人说寺里的梅花开好了,很漂亮。”
“我也要去!”
贾雍容眼睛开始发亮。
小包抬了抬眼皮,抱着他的手臂一声不吭。
吕欢喜横了贾雍容一眼,他瘪瘪嘴巴,把饭几口扒拉完,笑道:“我跟你们讲件趣事吧,有次跟我父亲的老朋友去进货,那人识字不多,却好卖弄文字。
一天,我们的船停泊在江心寺,我们一块下船到寺里游玩,见亭上写着:‘江心赋’三个宇。
他大惊失色,忙喊:‘有贼,有贼!
’我莫名其妙,他却一本正经地说:‘那墙上不是写着‘江心贼’吗!
’我想笑不敢笑,对他说:‘那不是‘贼’,那是‘赋’。
’结果你们猜怎地,他仍连连摇头说:‘富倒是富(赋),可总是有点贼样子。
’”
小二一口饭喷出老远,孙伯用筷子劈头敲了他一下,他缩着头连忙收拾这一桌狼藉。
小包嘴角翘了翘,抱住吕欢喜脖子,吕欢喜心里一颗石头落了地,笑眯眯向贾雍容看过去,贾雍容大为受用,眉毛挑了挑,一脸得意洋洋。
小包突然附耳道:“欢喜,等宝宝回来我们一起成亲好不好,你娶了贾雍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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