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叹气,一边解了谢初今的穴道,忧道,“阿今可知何故?还请如实相告。”
谢初今万分同情地看了看唐楼,不知不觉已将“狠狠揍他一顿”
的想法丢到了爪哇国,安慰地拍了拍唐楼的肩膀,“女人的心思本来就很难捉摸,更何况是我家谢成韫这种不一般的女人,看开点,啊?”
唐楼忧伤地点了点头。
“哦,对了。
谢成韫吩咐了,让我像她那样照顾你。”
谢初今摸了摸下巴,“欸,她都是怎么照顾你的?”
唐楼脸色一变。
谢初今脸色也跟着一变,他想起谢成韫伺候唐楼的情形,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唐楼郑重道:“不必了。”
谢初今肃然,“也好。”
呼,偷偷松了一大口气。
老鬼站在廊上,背着手,环顾四周。
这地方可真是不错,山清水秀,惬意自在,美人如玉,怪不得小友在此乐不思蜀。
目光越过湖面,眺到湖边的草地上。
谢成韫正在教孩子们练剑。
老鬼捋了捋山羊须,点了点头。
这姑娘瞧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冷冰冰的,心眼儿却是再善良不过。
以一己之力,为这些孩子们撑起这样大的一方天地,实属难能可贵,有担当。
遇到谢成韫,是他们的运气。
他的目光在其中五个孩子的身上流连。
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五个孩子,实际上活得比此刻教他们练剑的人还要久。
偏生,他们自己也不自知,活得俨然真的孩童一般。
也好,唯有如此,方能保住性命,逃过一劫。
他相信,即便是真到了那一天,无处可逃之际,谢成韫也不会弃他们于不顾。
谢成韫已有两日未在唐楼面前露面。
这两日,唐楼的饮食起居果然都交到了谢初今手里。
说是交到谢初今手里,其实与他自己自食其力没什么两样。
未假手谢初今,他样样都是自己来。
“迟尔,进来。”
唐楼叫住从他门口经过的夙迟尔。
“欸?”
夙迟尔蹦蹦跳跳钻了进来,歪头一笑,“楼哥哥,找我有事儿?”
“迟尔,帮哥哥一个忙,可好?”
唐楼温和地回以一笑。
“楼哥哥尽管吩咐!
楼哥哥想让我做甚么?”
夙迟尔痛快地应道。
“迟尔去帮哥哥寻一副纸笔来,最好还要有一把尺子。”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