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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大半夜的,鬼嚎什么?”
一只脚踹中了桑卓的后背。
他扑倒在地上,又挣扎着爬了起来,挺直腰板,继续高声叫着。
又一记老拳飞来,直掼桑卓右颊,将他打得横飞出去。
他伏在地上喘息一阵,还想站起,早有人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塞进他的嘴里。
“这里离南营很远,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可他依旧倔强地挣扎着,充满沙子的嘴呜呜地叫着,恍若未闻。
赤砂兵连续被搅扰了好眠,彻底愤怒了。
一人请示费哈多:“将军,这小子实在可气,他还以为自己是王子呢!
我们能不能揍他一顿?”
费哈多只是闭眼躺着,微微点头;“留一口气儿。”
下一刻,雨点般的拳脚往桑卓身上招呼过来。
这样也好!
等这些赤砂兵打得手脚累了,嘴里兀自叫骂着回去睡觉的时候,桑卓躺在地上想。
当身体到达痛楚的极限时,心好像就不那么痛了。
费哈多慢条斯理地踱到他身前,蹲下身,状似悲悯地道:“我这一辈子,求官爵求富贵的见得多了,自己找揍的还是头一次见,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呢?”
桑卓艰难地咧嘴一笑,鲜血流出来,漫过嘴唇。
那上面,还沾着黏成团的沙子。
为了防止被南军搜到,费哈多一行只好在苍驼山中行进。
山路艰难,吃了不少苦头,这些人想起落到这步田地都拜桑卓所赐,自然又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把一条锁链套在桑卓的脖子上,像牵一条狗一样牵着他。
倘若他走得慢了,只消一拉锁链,套子收紧勒住脖子,桑卓便不得不拼尽全身力气,踉踉跄跄地跟上。
这主意本是一名赤砂兵想出来的,费哈多颇为赞许,认为这条链子必须要握在自己手里,才能一解长期被桑卓压制的怨气。
此刻,这支只有十来个人的流散队伍正走在蜿蜒的盘山道上,这条羊肠小道一面是高山,另一面则是极陡的斜坡。
费哈多骑着从敌兵手中夺来的马——这也是这支队伍唯一的一匹马,想起自己那匹在战场上走失的爱驹,费哈多又是一阵心疼,狠狠一拽手中的铁链:“快走,你这条乌兰狗,不要耽搁了我们的行程!”
桑卓停下脚步,想要说些什么,喉间的锁链蓦地一紧,顿时呼吸困难,只能发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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