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洛显然没有这种睡在房顶的经历,所以,在他铺草的时候就催促他快点干活,然后吃完饭好到房顶上休息。
他看着严洛那种老奸巨猾又有些小孩子般期待的模样,不禁在房顶上大笑了起来。
看到他笑,严洛似乎也反应过来,就手拽过吃剩的西瓜皮,冲他狠狠丢了过去。
吃了饭,又切了两个西瓜放在房顶,为了怕夜半着凉,封祈还拽了床薄薄的被子带了上去。
严洛不知道该准备什么,但看到远处的花田,也不知道那股兴奋劲头上来了,竟然过去摘了一篮子的花放在房顶上。
封祈虽然心疼那些花,但看在严洛难得浪漫的份上,也就认了。
就这样,两个人都躺在了房顶的蒲草上,中间放了半个西瓜,人手一个勺子,边吃西瓜边望着夜空,那上面,一轮很不圆满的月牙正挂着,皎洁的光,就那样撒满了蒲草做成的床,撒在了严洛摘来的花瓣上。
“你小时候常常这样干?”
严洛很惬意地来了个深呼吸,顺手从旁边的花篮拿了朵花放在封祈的胸前,“来,礼节性送花。”
“嗯,小时候经常这样,不过,睡到后半夜往往会莫名其妙地醒来,然后呆呆地看着天空,直到天亮。
后来喜欢上画画,就还带着水彩盒爬上来,画一整夜的星空,画想象中的银河。”
封祈拿过那朵小黄花放在脑侧,“这样多的星星,在T市可看不到。
那里人多,工厂企业多,所以,少了灵气。”
“这么说来,你小时候蛮幸福的,不像是我。
我父母死得早,所以就被亲戚收养了。
后来读高中的时候,就自己打工付学费了。
那个时候,亲戚家的人口中虽然说不愿意我搬出去,但是心里的高兴还是无法掩饰呢。
我知道他们是为摆脱了我这个累赘而松了口气。
你听过那首歌没有,名字叫《money》,说豪华汽车、大房子、大电视、大冰箱……换成华人的观点就是妻妾成群、金玉满堂,那些,就是很多人一生要追求的。”
严洛一样样数着,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看你现在这种老成持重,也知道你的童年不幸福啊。”
封祈长辈一样揉揉严洛的脑袋。
“老头子,你装什么长辈啊。”
严洛把两人之间的西瓜拿开,翻了个身,压在了封祈的身上。
他看着封祈眼中渐起的火焰,就低下头,用舌尖追逐封祈藏在口中的舌尖,手也在封祈的身上摸着,从腰部往下,带起一连串的战栗。
他熟练地剥下了封祈的牛仔裤,把封祈的身体翻转过去,从后面插入了封祈的体内。
“你慢点。”
封祈发出低低的呢喃。
他用手握住严洛的手腕,严洛的手正徘徊在他的胸前,挑逗着他敏感的地方。
“放心,你先射,我再射。”
严洛晃动腰部,把自己跟封祈的衣服都脱掉,只留下自己的牛仔裤还摩擦着封祈的身体。
布料的粗糙跟皮肤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腿被那布料贴上,有些微微的疼,但又像是加了什么调料一样,让双股间的感觉更强烈起来。
封祈仰着头,发出长长的叹息,他的手握紧了身下的蒲草,而嘴巴也咬住了一根草,让那绿色的汁液顺着嘴唇流淌到脖颈上,形成了一副有些淫糜的画面。
很快地,严洛就让封祈射了出去。
他满足了封祈,才解决了自己的欲望,然后抱着封祈躺在那些蒲草上,听着封祈还未平复的喘息。
“第一次抱你,也是在蒲草上。
那时候,花田里的味道能越过湖面传到小岛上呢。
如果拍成电视剧,一定是很浪漫的场景。”
严洛顺手拿起一根蒲草,在封祈赤裸的身体上随意地搔着,像是搔痒痒般地,往封祈那些一碰就会笑的地方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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