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辂突然起身爽朗的大笑起来。
商辂是一个很大气的人,他不仅有在朝堂之上正直,忠贞的一面。
同时,在这样的诗会之中,他也愿意放下身份与普通的士子交流。
他是为白名鹤而来,他关注白名鹤的一举一动,当看到白名鹤流露出尴尬的神情之时,商辂放声大笑。
绿荷的父亲是巡检,在军队之中是属于弓兵的。
绿荷的弓术,可不是普通的强。
他要看,白名鹤如何破局。
“有彩头没有?”
白名鹤突然笑了。
“有!”
绿荷的神情变了,变得极为严肃。
向这里所有人施了一礼:“在座的,有三元及第的商大人,也有京城与涿州的名士,还有几十位名满京城与涿州的公子。
我绿荷名声如何?虽落入风尘,却守身如玉!”
白名鹤听到这话,心中咯噔一下。
心说,要坏事!
却见绿荷退后一步,大声说道:“我输了,自当前往白府,在府中一夜任公子差遣。
如若侥幸胜了,白公子请到我那阁楼陪我一夜!”
无数酒杯落地的声音,这算什么?
谁陪谁有什么区别,这绿荷难道想进白家门吗?可也没有这个进法,如果白名鹤拒绝呢,你绿荷的名声会损失多大。
换句话说,你看中白名鹤,想脱离风尘,也不用再这么多人面前提出来,更没有必要再提出什么比箭。
随便找一些个理由亲近一下白名鹤,也比在这里非要与白名鹤比个高下更容易得到白名鹤的好感。
却不知,此时白名鹤一个头两个大。
自己家后园花棚看来要倒了,那怀玉小道姑一副花痴样,他不是看不出来,孙苑君再大度,也容不下自己还没有圆房,就容人挖墙角。
更何况,毕竟白名鹤是现代人,内心的道德思想还是本着现代人的想法。
虽然有也一享齐人之福的心思,可毕竟还是以尊重为第一原则,自己的老婆都不尊重的话,白名鹤自己的道德观首先就过不了关。
突然,白名鹤站了起来。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黑呀!”
黑呀是什么意思,没有人明白。
也不明白白名鹤在说什么,这种语气不是大明有的。
“整个园中,就我白名鹤带着六礼走了五礼的妻子入园。
我胜了,你陪我一夜。
我家里的女人就坐在这里,你说我能对你干点什么?答案肯定是不能,结果你次日再标榜一下,我白名鹤多么君子。
你依然还是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