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东方颢继位后便在屈平的提议下把它给废除了,只因这种花费均无益处,赏赐也毫无名目,对恭行节俭来说无疑是背道而驰的。
所以东方颢才会有这么一问,只是屈平一定也不愿意接受罢了。
『是否臣要什么,皇上都会答应?』举步上了轻云楼阁,近瞻烟雾,远睇著风云,屈平的发丝被风轻轻撩起,他的声音似乎也伴著风,飞舞在空中。
东方颢没想到屈平并没有像往年一样简单的拒绝,反而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他不免觉得诧异,目光转向屈平,虽然此时屈平的眸依旧淡定,可从他的语意中东方颢已察觉到了一丝蛛丝马迹,他心中不免一动。
见东方颢的神色不定,目光闪烁著怀疑之色,屈平只淡淡一笑,说道,『罢了,只当臣没有说过,只是皇上的生日,应当是做臣子的来想送礼的事,对吧,皇上?』
屈平虽然将刚才的话云淡风轻一瞬带过,可东方颢的心里还是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他只笑了笑说道,『那太傅想送颢儿什么?』
屈平看著他眼底的戏谑,不禁了然笑道,『皇上一定早就想好了,说吧,想要什么?』
东方颢扬起嘴角,有著顽皮的味道,『颢儿的确有一事想劳烦太傅——』
屈平挑眉不语,等待他的下文。
画室中,人影浮动。
屈平没有想到东方颢指的事就是想帮他画一张画像,偏偏他又不肯让宫廷画师来动笔,一定要亲自画才行,见他一笔踌躇半天才下,屈平不禁有些无奈。
不过屈平还是很有耐心地等他一笔一笔慢慢琢磨著。
想到去年自己替他画的时候,也不过用了半个时辰,现在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皇上?』
东方颢弯著嘴,一边仔细的下笔,一边回答道,『就好了。
』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东方颢终於搁下了笔。
屈平走过去一看,不禁呆了呆。
只见画中的人眉目传神,唇角轻扬,表情带著暖意,整个人似乎沐浴在了阳光下,显得舒适从容,他从不知道自己在东方颢眼中竟是这般风采,屈平忍不住抬眼去看那东方颢。
『像吗?』东方颢的眼角眉梢尽是笑意,他轻轻问著。
屈平目不转睛地看著他,在见到他眼底的执著后,他不禁一阵动容。
『太傅来题字吧。
』东方颢将笔递给了他。
屈平点头,微一沉吟,便写道,『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岁月峥嵘,旁观笑疏狂。
』
行笔毫无间断,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正当屈平要将最后的句点圈下,东方颢却忽然在屈平身后伸出手来覆盖住了他正握著笔的手,还来不及开口说话,东方颢便握著他一起写著,『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皇上说的是你自己吧。
』屈平看著运笔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字,微微笑著说道。
『是我们,屈平。
』东方颢在他耳际低语,随即便将手松开了。
屈平听后不由一怔,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缓缓将笔搁下了。
皇上的生日庆典就在眼前,这时上奏的摺子多半是关於庆贺和典礼的,只鄱阳郡县那一折是蠲免折,是请求蠲免鄱阳地区每年向朝廷进贡的黄金千两。
这日,仍然是那御花园,天色也依旧美好。
『太傅,可知这鄱阳的岁贡是始於何时?』关於这些事皇帝都不会记得特别清楚的,但对於小小的郡县来说却是事关重大。
屈平对於朝廷的文告和一些史料记载知道得颇多,加之他又是过目不忘,所以资料一向是信手拈来,可这件事,并没有过明确的记载。
屈平边想边说,『这件事臣并不是很清楚的,不过据说是我朝太祖初下江南之时,当地郡中的仓库正好存有黄金,郡县的长官便将这些黄金取出,作为皇帝生日长春节的贺礼献上。
似乎是从那时开始,便成为一项固定的制度沿袭至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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